剩下的道姑女子則對上了病墨客,伸手一指,身後的長劍化作一道寒芒,直襲病墨客的心臟。
“冥頑不靈。”見狀,楚人和冷哼一聲,身後的三人也彆離衝向煙霧中的殺僧、命道人和病墨客。
清臒男人麵色穩定,切在殺僧金鐘上的手掌斜斜劃下,頃刻火星四濺,刺耳的聲聲響徹酒樓,殺僧身上的金鐘生生被劃開一道口兒,殺僧的後背被劃出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飛濺。
以是,不管是江湖,還是廟堂,乃至是百姓,皆對陳情院又恨又怕。
而青年自稱是巡按校尉,那便是堂堂從四品大員,遵循陳情院乃天子親衛,見官大一級的說法,那就是從三品大員,說上一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都不為過。
頃刻,掌影重重,如同一朵白蓮,在空中綻放。
“砰砰砰……”
隻能說成也香火煙,敗也香火煙。
病墨客狠惡地咳嗽著,或是因為斷了一條手臂,失血過量,病墨客的神采極其慘白,猶若鬼怪。
命道人想操縱香火煙聲東擊西,楚人和便將計就計,用心讓身邊的三人分開,藏在暗中,突襲命道人三人。
“陳情院之人,公然名不虛傳,老夫本日領教了。”
病墨客則在長劍臨身時,驀地咳嗽了一聲,虛空如似炸開,長劍被震飛。
“道長看相、批命乃是一絕,冇想到眼力也不差嘛!”瘦子笑眯眯道。
在三人倒飛出去之時,本來跟在楚人和身邊的兩男一女從旁掠出,彆離攔住三人。
“嘿嘿,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楚人和身後的瘦子笑道。
就在殺僧、命道人和病墨客掠至楚人和身前,伸手抓向他時,本來彷彿毫無所覺的楚人和眉峰輕挑,暴露一抹嘲笑,雙手不知何時變得潔白如玉,連環拍出。
“殺僧,命道,病墨客,你們還不束手就擒,認罪伏法!”
但楚人和境地不凡,且其身邊那三小我也不是弱者,想要擒住對方殊為不易。
命道人彷彿被暴風雨幕所包抄,等暴風雨幕消逝,命道人身上的道袍已然襤褸如棉絮,到處都是傷痕,慘痛至極。
“你說不是你們就不是你們了嗎?”楚人和不屑道:“鐵證如山,究竟俱在,由不得你們抵賴!”
“胡說八道,官銀是我們劫的,但我們冇有殺人;河西阿誰贓官也是我們的殺的,那些狗腿子則是該死;至於北海珍珠甚麼的,老子聽都冇聽過,不是我們做的。”殺僧氣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