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掙紮了幾下見無果，乾脆就靠在楊雲懷裡：“等吃完飯，客長再來找奴家也不遲啊！”

當木雕上的老黃牛拉著石磨後退一圈後，地上黑牛竟然重新變成一個肥胖的老頭。

楊雲細心辨認了好久，才勉強辨認出幾個字，也不曉得是甚麼意義，他也冇在乎。

嬌娘踢了地上的老頭一腳，老頭好似不覺，仍舊傻笑著。

一群人聊著天，喝著酒，很快肉菜就端了上來，堆滿了桌子，牛舌、牛脊、牛腰、牛肝、牛尾、牛蹄，煎的、炒的、烹的、炸的、蒸的、煮的，應有儘有，且無一不色香味俱全，統統人的心神被桌上的菜肴所吸引，再也生不出其他的動機。

“瞧他那一臉風騷的笑容，還用說。”

“唉，本來你還能多活一會兒的，但可惜，誰讓你發明瞭奴家的奧妙呢？”

楊雲心中格登一聲，俄然感遭到了詭異，牛為何會寫字？詭怪還是其他？如果詭怪，如何會向人類乞助？莫非不是詭怪？而是……人！

“挑牛，嗬嗬……”楊雲憨笑了一聲。

但漸漸的，楊雲的笑容僵在臉上，隻見一頭墮淚的牛，死死盯著他，竟然用蹄子在地上劃拉出了兩個字：救……命……

歎了口氣，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楊雲發明，他變成了一頭牛，而他的認識正在逐步喪失，或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真的變成一頭牛。

“這有甚麼獵奇特的？誰規定堆棧內就必然得有客人？”有人喝了杯酒，笑道：“如許一來，倒是能省去我們很多費事。”

“嗬嗬……”

而在全牛堆棧，倒是牛吃肉，人吃草。

“前麵另有那麼多人，咯咯咯……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好貨品，能賺一大筆了。”

嬌娘看著那些被拉去後院的牛，臉上都笑出了褶子，旋即看向冇變成牛的楊雲，罵咧道：“老東西，愣著乾甚麼，還不把這些東西都清算潔淨，彆讓客人瞥見了，影響我們買賣。”

“我……我們歸去，我的兄弟們必定等急了，等急了。”

隨即，他想起堆棧的古怪來，明顯後院停著幾輛裝滿貨色的車輛，應當是過夜客人的，但現在是飯點兒，大堂內卻冇有一個客人？那些白麪饅頭、烙餅、果脯、肉乾一看就是行路時的乾糧，卻被用來喂牛？

嬌娘走到楊雲身前，手裡拿著一個精彩的根雕，咯咯嬌笑著。

而後一股劇痛傳來，他的骨架開端拉伸，血肉開端鼓脹，屁股上開端長出一條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