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生服從。”
“文軒,你當即著人緝捕文在來,親身將其押往靖安司,向靖安司賠罪!”
“隻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宋玉書為一己之私,私行與白心湖、薑還劍等罪報酬伍,違背大楚律令,罪不容赦,現收其印璽,剝其官身,打入大牢,明日交由靖安司,聽候靖安司措置!”
等聲浪稍歇,顧隋棠冷冷道:“的確該殺!”
“咚……”
“多謝司首寬宏。”林照和丁不勉欣喜,隻是丟了官職罷了,比擬於丟了性命,已是萬幸。
半晌後,張瀾江又慢慢道:“對了,老夫傳聞我院弟子文在來與王夕照過往甚密,曾多次在背後煽風燃燒,辟謠肇事,與葉青作對,如果顧隋唐拿此事說事,我們也無可何如。”
但這一刻,六合仍舊寂然無聲,狂暴與沉寂交叉,狠惡與無聲碰撞,如同一幅有靈無聲的潑墨畫卷,波瀾壯闊。
“南無魔佛慈悲……”
“你說甚麼?靖安司和墨羽軍屠了夕照山,滅了白家滿門,迫使血影神宮封宮一年?”
白馬書院內,張瀾江看著下方一個教習,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暴露一抹震驚:“探聽到啟事了嗎?”
方小慢開口,聲音弘大嚴肅,響徹四方:“靖天下,安萬民……”
淒厲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完整消逝不見,隻剩蔣牧羊坐在椅子上,望著宋玉書消逝的方向,歎了口氣:“本官勸過你,不要去招惹靖安司,你偏不聽。”
“那院主,靖安司會不會找我們的費事?”教習擔憂道。
“是。”教習應道。
“金身魔心,是個好苗子,可不能被賊老天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