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昆饒有興趣道:“哦,那你說說看,你的主子如何幫我把持落水?”
薛北昆嗤笑道:“先不說以方小慢和顧隋唐的氣力,你的主子氣不能殺得了,就算能殺,殺了以後呢,靖安司豈會善罷甘休?就算查不出甚麼,如果靖安司再派另一個方小慢或是顧隋唐來洛水,還不是還是拿捏薛某,你們所做的統統又有甚麼意義?”
“嗬,如果方小慢和顧隋唐這麼好對於,薛某還用你們幫手?這洛水早就是我的天下了。”
王夕照笑道:“但我主卻有無上偉力,薛統帥或許不知,前幾日我在魔墳中身受重傷,差點兒身隕,我主不但救了我,更令我突破桎梏,成績通玄。”
葉青奧秘一笑:“我現在獵奇的是,王夕照口中所謂的明天就會曉得,究竟是甚麼意義?”
說著,王夕照以心頭精血,於空中勾畫出一個個筆墨,筆墨奧妙,道韻流轉,如似勾連六合,彆離冇入兩邊的眉心中。
“你們的膽量倒是很大啊。”薛北昆笑道:“我是那句話,方小慢和顧隋唐非是易於之輩,你的主子如何對於他們?”
以是,於公於私,於情於理,他都冇法坐視不管。
“既然王夕照想辦壽宴,那我們如果不賞光,豈不是太不給對方麵子了?”
於公,他是靖安司的巡查使,若方小慢和顧隋棠出事,靖安司為人所控,他絕對冇法獨善其身;
“以葉青之事為釣餌,就說是商談葉青之事,他們必然會來的。”王夕照道。
“嗬,我還當你的主子真那麼短長呢,本來還是需求我幫我啊!”薛北昆嘲笑一聲:“也對,如果然那麼短長,也不消搞這些詭計狡計了。”
“看來薛統帥還是不信賴我主的氣力。”王夕照笑了笑。
“是不是好機遇,薛某自會判定。”薛北昆想了一下,又道:“有一事,薛某很獵奇。”
王夕照笑道:“薛統帥放心,我主誌不在此,財帛、權力皆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我主的目標隻要一個,就是事成以後,答應我主在洛水鼓吹教義,度化世人,官府不得滋擾。”
王夕照笑道:“兩天後,是我五十大壽,到時候我會聘請方小慢和顧隋唐到我夕照山做客,到時候我主會趁機節製他們兩人。”
“薛統帥彆急,我主自有安排。”王夕照仍舊信心實足,道:“薛統帥可還記得,先前我說的是節製,而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