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一愣,旋即不屑道:“成副院主,飯能夠亂吃,話可不能胡說,我甚麼時候殺你們白馬書院的人了?哦哦,我明白了,必然是我先前恐嚇了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兒一頓,你莫不是來替你那侄兒來出氣的吧?”
成儒眼眶通紅,語氣森然:“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甚麼傻!”
牧原等人齊聲應道,渾然不知本身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帶著王陽的屍身,跟在成儒身後,向白馬書院走去。
他隻是想出口惡氣,然後再讓王夕照親身上白馬書院給他賠罪報歉,如何一晃神的工夫,事情就變成如許了?
王陽雙目渙散,臉上兀自掛著驚詫和不解,抬手抓向身後的成儒,但剛抬到一半,便寂然垂下,冇了氣味。
“王陽,你好大的膽量?”
“嘖嘖,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我還覺得這是我們夕照山的傳統呢,冇想到自誇君子、聖賢傳人的白馬書院也崇尚此道,哈哈哈,今兒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說不定是你們歸去時,碰到了甚麼詭怪,殺了成毅,你們兩個怕被懲罰,便將這個鍋甩給我?”
“呃呃……”
也將塌了。
旋即,王陽抓住了成儒話中的重點,下認識脫口而出道:“成毅死了?!”
說罷,成毅一把抓向王陽,手掌落下,罡風浩大,騰空化作一個龐大的手掌,籠向王陽。
成儒,鬚髮飛揚,傻了。
王陽天然不肯束手就擒,或者說受
他固然恨不能殺了王陽,替成毅報仇,但也深知殺了王陽的結果,不是他能承擔的,以是隻是想廢去對方一臂,出口惡氣。
“我冇有,我……”
王陽腳尖一點,向後掠出,躲過大手的拿捏,冇有與對方硬碰硬,固然成儒的洗神境地是用丹藥堆上去的,但洗神就是洗神,他也不敢小覷。
“胡說!”
成儒見一招冇有拿下王陽,心中大怒,手中呈現一方硯台,硯台中呈現一個墨汁小人,小人手持羊毫,悄悄甩出,一滴滴墨汁騰空飛出。
事發俄然,再加上成儒的修為本就是丹藥堆起來的,勁氣冇法節製快意,等反應過來,王陽的腦袋已經撞在墨劍上,“噗嗤”聲中,墨劍從王陽的後腦勺貫穿了疇昔,直至眉心。
成儒正想來個反對三連,明顯是王陽想不開,本身撞上來的,與我何乾?但這話說出去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