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不曉得,在一間冇有任何人的房屋內,一根無人操控的羊毫正在桌上奮筆疾書。
“大人……”
“不懂享用。”
銀蟾咕咕笑道:“我銀蟾如何樣,大師還不清楚嗎?向來都是說一不二。”
銀蟾肚皮一鼓一縮,巨大的眼眸中,暴露一抹人道化的笑容,殘暴而刻毒:“葉青,你殺了我弟弟;明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
除了,消逝不見的葉青。
就在阿誰手臂即將擺脫牆壁時,一個房間內,那根羊毫又在桌上謄寫起來:
“大人……”
眨眼間,流芳街上,便多了一座癡肥不堪的牆壁,看上去,就像一個癡肥肥胖的巨人。
牆壁上的人臉和陰風中的詭怪皆冇有說話,而銀蟾則自顧自道:“機遇隻要這一次,如果錯過了這個村,可就冇這個店了,淤公,陰女,你們可要想清楚啊!”
“好,但願你不要耍詐,不然你曉得結果。”陰風輕拂,隻餘嫋嫋餘音,消逝在夜空中。
“而殺了他以後,靖安司的人也思疑不到我們頭上。我先前查過,他殺了夕照山王夕照的親傳弟子,王夕照曾為了替弟子報仇,硬闖靖安司,被顧隋棠狠狠揍了一頓,落了麵子,新仇舊怨,王夕照必然對之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以是我們殺了他,完整能夠讓王夕照替我們背黑鍋,誰都不會思疑到我們頭上。”
但是,“完整”兩個字落下後,卻彷彿遭到了某種力量的停滯與限定,“完整”前麵的筆跡如似被擦去了般,漸漸消逝不見。
“咕嚕……這天是越來越冷了,你們要不要喝口酒暖暖身子?”
但就在此時,身後的牆壁驀地化作一張大口,將葉青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