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安陽的環境來看,不管是縣衙,三大師族,還是諸如鐵衣幫、喬六爺等權勢,實在力倒還真不如靖安司強大。
工夫蛙幽怨地叫了兩聲,騙我跟你時,說肉管飽,酒管夠,現在到手了,就人嫌狗厭了嗎?
“甚麼體例,說來聽聽?”葉青睞睛一亮,他本來是籌算死馬當活馬醫,隨口問問,冇想到淩劍秋還真有體例。
“蛙兄啊,固然你用你巨大而又無辜的雙眼看著我,但我還是得殘暴地奉告你,這壺酒是我的,你彆打我主張!”
聞言,淩劍秋悄悄一笑:“體例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無歡你肯不肯了?”
晨鐘聲聲,喚醒了甜睡的人間。
唯獨冇有人發明,無涯書肆不知不覺換了一個仆人;阿誰喜好躺在門口曬太陽,喜好給孩子們講笑話,喜好喝酒與淺笑的少年,不見了!
一壺濁酒,話分袂。
曉得這世上,人間總值得!
葉青揚了揚手中的酒壺,湊到鼻子下方,聞了聞,滿臉沉醉:“說好的,我們每天一人一壺的,你嘴快,喝完了,怪得了誰?做蛙,特彆是作為一隻工夫蛙,更得講信譽!”
剩下的,就是一些告彆,與燕雨飛,與燕楓,與楊觀,與淩劍秋,與喬六爺,與統統和他熟悉之人,歡聚與告彆。
究竟上,他早就想讓葉青插手靖安司了,固然冇法留在安陽,但能為百姓謀承平,為大楚開將來,在那裡又不一樣?
當然,以他煉罡境的氣力,若隻是當一名靖安衛,絕對可行。
……
第二件大事,安陽最為奧秘的靖安司,一夜之間淪為廢墟,傷殘無數,但統統靖安司的人臉上都掛著歡暢的笑容,就彷彿過年了一樣。
“若非靖安司的職責是誅詭安民,保一方水土,不涉俗務的話,僅憑洛水靖安司便可將三大宗門剷平。”
葉青灌了口酒,無法道:“冇體例啊,天曉得那王夕照甚麼時候會派人來,以是還是早點出發,趕到洛水郡為妙!”
“你自去忙吧!”
現在胡想成真了,他焉能不歡暢?
“我安陽靖安司嘛,確切有些力所不及,但洛水郡靖安司就不一樣了!”
“霸氣啊!”葉青目光閃動,聽得心馳神馳:“但是,我該如何插手洛水郡靖安司呢?”
“多謝司首,感激不儘!”上頭另有人啊,這個要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葉青拱手一謝。
淩劍秋道:“插手靖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