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但是幽主來臨的祭壇?”石重問道。
上首的淩劍秋冷喝一聲,不怒自威。
堂內諸人大驚,石重掌管緝拿、誅殺詭怪事件,境地自是不弱,固然冇有拓脈境,但半步腳已經踏入了拓脈的門檻,屬於半步拓脈,氣力在靖安司內也是數一數二。
“此中呢,七人在靖安司皆有出城辦事的記錄,唯獨呢,一小我冇有,你們猜這小我是誰?”
葉青用心買了一個關子,掃視了一眼堂內的世人,在他的精力感知中,有一小我固然神采與其彆人無異,但呼吸與心跳卻驀地短促了起來。
葉青嗬嗬了兩聲,道:“看看,又露餡了啊,我可冇說他們是幾個月前出的事兒,究竟上,這些事都縣衙賣力措置的,並未顛末靖安司的手,你是如何曉得他們是在幾個月前出的事兒?說!”
“詭怪血脈?!”葉青睞睛微眯,詭怪血脈與向詭怪轉化的人類不大類似,詭怪血脈的人類固然會具有某些詭怪的才氣,但本質上倒是人,能夠節製本身的賦性,具有人類的思惟與靈智;詭怪化的人類卻恰好相反,賦性扭曲,靈智耗費,早已非人,與詭怪無異。
“找死!”石重是個急脾氣,頓時怒不成遏,一把抓向虎奴。
“我查了下,在那些賣力人滅亡或者失落時,虎奴你大部分時候,都不在城內,這不會也是可巧吧?給我說說,你當時出城乾甚麼去了?”
“祭壇修好後,這十五名工匠與先前賣力采購質料的販子一樣,儘皆一一死在城外,或者於城外莫名失落。”
虎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嚥了口唾沫:“我……我是可巧聽人說的,不可嗎?”
“可巧?又是可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