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這時如果殺了他,天然很好,如果不殺他,那麼關東群雄起兵的時候,也會殺他。
李儒道:“因為他們能夠會藉著勤王的名義起兵,如果現在弘農王‘病逝’,那麼他們就少了一個藉口。”
楚驛笑著接了幾句話,李儒遲疑了一會兒,問道:“比來雒陽風行起了一種算術,子璋可曉得嗎?”
李儒眼睛微眯,五指並掌,虛切而下:“你是說……”
“子璋不必謙善,君有大才啊……”李儒歎了口氣,卻冇法粉飾言語中的妒忌和酸楚,隨即又道,“你那邊另有全本嗎,可否借我參習一下?”
“算了!”董卓眯眼想了一會兒,搖了點頭,弑君之名的確太臭了,現在的他也不想背。
“如何說?”
楚驛搖了點頭:“鄙人不知,請李先生明示。”
少年笑盈盈地施禮道:“鄙人楊德祖,見過楚侍郎。”
楚驛連連點頭:“李先生此言何意?鄙人可完整不能瞭解,不能瞭解……”
“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不要怪我啊……”楚驛走出了董府,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