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董卓自封相國,冇幾日,又任命原司徒黃琬為太尉,司空楊彪為司徒,海內碩儒、光祿勳荀爽為司空。
但是當時漢靈帝病篤,得空顧及其他,就把他擱置了下來。厥後漢靈帝崩了,朝中何進又和寺人怒懟,也冇有閒心考慮此事。至於董卓進京到現在也不過才兩、三個月,也冇能重視到他,以是於夫羅這個原匈奴的右賢王隻好做起了流寇。
楚驛微感奇特,明天休沐,荀攸之前說要去拜訪荀爽,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
這時候冇有蒸餾技術,楚驛也懶得弄,以是甜酒的度數不高,但是用來暖身子倒是合適。
荀攸道:“傳聞喪失不大。”
楚驛抬頭深思了半晌,問道:“牛輔軍的喪失如何?”
“公達,出去坐一會吧。”楚驛向著荀攸招了招手。
荀攸點點頭:“的確,如果能成心避開匈奴人,於夫羅應當不會禁止。但是呂女人不是悔恨胡人嗎?不想乘機報仇?”
“還好目前和他是友非敵,不然倒真有些費事……”楚驛想起楊修的異能是能揣摩民氣,這倒是非常合用。
……
“鳳兮鳳兮,何如德之衰也!來世不成待,往世不成追也。天下有道,賢人成焉;天下無道,賢人生焉。方今之有,僅免刑焉。福輕乎羽,莫之知載;禍重乎地,莫之知避。已乎!已乎!臨人以德;殆乎!殆乎!畫地而趨。迷陽!迷陽!無傷吾行。吾行卻曲,無傷吾足……”
楚驛點點頭,他當然冇有天真到會通盤信賴世家的話,不過楊修在跟他打仗以後這麼短時候內能隨便安插這麼一手,心智之深也不容小覷。
荀攸歎了口氣,接著道:“白波賊和於夫羅結合了。”
“於夫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