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瞪大了眼睛,想要說話,但是因為嘴巴被縫上了,隻能傳出‘嗚嗚’的聲音。
“實在吾另有一件事很獵奇,那就是如果將你的這些身材全都扔進大海中餵魚,你還可否活下來。”
“啊?如許啊,不過也好,如許我就不消叛變邪神大人了。對了,今後你能不能給我講講血月教派的故事?說不定和我們邪神教另有著甚麼淵源呢?”
但有了這層不異的經曆後,飛段卻如何看青羽如何紮眼,連之前受的那些罪都忘到了腦後。
這傢夥...挺上道的啊!
“關於你的不死之身謎題,吾另有很多的設法,籌辦在你身上一一嘗試一遍,但願你到時候還能對峙下來,彆死的太快了。”
飛段...傻了!
乃至連加不插手阿誰甚麼曉構造都一點也不首要,他隻想曉得邪神教和這個血月教派有冇有甚麼乾係,為甚麼教義都差未幾,和殛斃有關。
看著這兩個‘妖怪’三言兩語就敲定了對本身的措置計劃,乃至還包含‘渣滓回收’,飛段感受本身心態有些崩了。
然後拽著頭髮拎起了飛段的腦袋,一點也不像個妖怪似的說道:“吾很獵奇,如果將你的身材完整燒成灰,你剩下的這顆頭顱還可否持續存活下去。”
飛段臉上頓時暴露了非常驚奇的神情,隨後便非常衝動的說道:“血月教派?竟然另有和我邪神教如此相像的構造,哈哈哈!我決定插手你們了!公然殛斃纔是最棒的!”
之前表示的那麼傲慢,當然是因為感覺本身是不死的,冇人能拿他如何樣。
但就是如許,飛段仍然冇有死,反而那顆腦袋一向在喋喋不休。
就比如一向活到現在,如果本身不作死就能一向‘長生’的角都。
“可惜了啊,這麼成心機的不死之身,吾還是第一次見到。”
之前一向號令著的飛段,俄然就沉默了,不狂了!
這麼綜合看下來,角都俄然感覺飛段跟他火伴在一起倒是個不錯的挑選。
不過這張臭嘴讓他很煩...
正籌辦再恐嚇恐嚇飛段,然後再拋出前提的青羽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插手的不是血月教派,而是曉構造。”小南俄然冷不丁的說道。
在如許的前提前提下,如果還打不贏的話,那就隻要一種能夠,他放水了,並且還是嚴峻放水。
青羽一邊專注的‘繡著花’,一邊特彆冷酷的說道:“吾之前是不是說過,要將你這張臭嘴給縫上?你瞧,這不是縫的很好嘛。”
飛段的雙腿也被他切了下來,身材也切成了一塊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