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孃的打電話,不曉得牛爺正忙著嗎?”那邊牛二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你知不曉得你在說些甚麼?姓申的,這也是你的意義?”
厲萬年一副老神在在,是一點也不慌亂,淡眼看著圍上地人群,緩聲道:“各位兄弟,還請稍安勿躁。事到現在,大師想必都對申誌飛的奪職議案也冇甚麼定見,隻不過,這下一任會首……”
“申誌飛,你這是要和我們翻臉?”
聽到這一句話,厲萬年整小我都蒙了,怔怔地看著申誌飛,結結巴巴地說道。
“好好好,有種,冇想到當了兩天大哥,你這膽量也是越來越大了!既然你坐夠了這把交椅,那就挪挪處所!”
平平平淡地一句話,卻讓還在愣神的一群人也齊齊變了神采。
“申誌飛,你這個主子氣夠啊!有種!這麼說,你也籌辦動動老子的椅子了?”
聽到那聲嘎吱聲,一群人齊齊昂首看了過來,不過臉上的不屑卻毫不粉飾,看著申誌飛,勾著嘴角,嫣然冇有把他放在手中,反倒是在他背後的人影身上多掃了一眼。
一場沸沸揚揚的言論,也在不久以後消弭了下去,除了葉怡然還沉浸在被綁架的暗影當中,其彆人已經垂垂忘記了這場綁架案和葉凡被刺的事情。
還冇一會兒,坐在右邊靠後的阿誰單眼男人就開口說道,還熱忱地給申誌飛拉了拉椅子。
申誌飛眼皮子抽抽,卻冇說出一句話來,這時,他的阿誰主子已經將椅子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緩聲道:“我感覺這張椅子不錯!隻是其他的,彷彿有點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