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抓我!”他像小雞似的手腳亂動,做無謂的掙紮,他叫道,“有罪的是他們兩個,不是我,我是你們的偶像!”
“嗖!”
“啊!導彈來啦!”一個女辦事員尖叫著指著窗外,統統人都轉過甚去看窗外,隻見一枚竹筍導彈拖著氣憤的火焰正對著他們飛過來。
是的,你冇有聽錯,他們又開端對著新發射的導彈吹了起來。
廣場上的人群中又傳來一陣驚呼,然後他們又開端整齊齊截地吹了起來。
又一枚導彈從市郊射了出來。
“甚麼!”戴馬嚷了起來,“你們竟然落井下石,彆忘了,是我救了你們兩個!你們現在竟然不管我了!”
“是誰放屁?”戴馬把頭伸來伸去,盯著四周的保鑣,“你放屁了嗎?是你?還是你?嗯?”
黃萌和大叔都很惶恐地盯著戴馬,但他們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不成思議。他們感覺對一個神經病已經冇甚麼可說的了。
“我?我・・・・・・”戴馬現在欲辨已忘言。
“我們感覺,”大叔說,“你並冇有救我們。”
這時,播送裡響起了都會保衛處的聲音:“是誰發的導彈!不能打飛艇,飛艇上有我們將來的新偶像!快把導彈攔下來!”
兩個女服員又開端沉醉起來。她們的這類豪情彷彿傳染了中間的保鑣,他們舒展的眉頭逐步舒鬆開,臉上的嚴厲神采也漸漸地變成了高興和幸運。
當導彈間隔飛艇另有20米的時候,導彈熄火了。在慣性的感化下,導彈持續往前滑翔了一段路程,沉重的彈頭竄改了導彈的線路,以拋物線的姿勢開端往下墜落,終究與飛艇的吊艙擦身而過。
賣力反對導彈的軍車剛纔因為跑得太遠,現在正往金筍大廈這邊趕。但是跑到一半的時候,他們發明門路已經被市民們堵得水泄不通了。他們不敢在兩邊都是高樓的街道上發導彈,因為他們怕把導彈射到樓裡去。
“哈哈哈!”戴馬笑起來活像個瘋子,他高興地坐在地上,指著大叔和黃萌,說:“你們現在彆想逃了!”
“你們兩小我莫非不該該做點甚麼嗎?”戴馬孔殷地問黃萌和大叔,“他們要來抓我了,快想想體例啊!”
然後是一片沉寂。
“呼!呼!呼!”
大叔細心聆聽了一會兒,說:“彷彿是導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