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唯有安謹蘭三個字,冇有任何的裝點,她彷彿冇有被付與任何身份,隻唯獨留著這三個字。
安謹蘭的語氣裡有淡淡的絕望,她緩緩走上城樓,任憑晚風吹亂他的髮絲。
當年的本身,有胡想,有尋求,視本身的老哥為目標。
“以B基地現在的氣力,底子冇法跟都城基地對抗,如果他們打來,我們隻能冒充投降,再做其他的挑選。”
“媽媽你為甚麼要給本身做一個宅兆啊。”小球球躺在謹蘭的度量裡。
“首級有來自H基地的諜報。”
安謹蘭抱著本身的孩子,坐在本身的墳前。
“你為甚麼不奉告,讓我連她最後一麵都冇法相見。”下一秒,孟悠然一把抓著安謹言的衣領。
“我不會讓他帶走我的兒子。”安謹蘭緩緩握緊了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