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都定了下來,我們起首得去租衣服。
方婷給陳夢化了可駭的眼妝,慘白的臉上還滴著幾滴素淨的血,嘴唇也是腥紅得嚇人。
最後,我想到了簡亦繁。但是思唯一騰躍到他的身上,內心的那零散半點兒的驚駭頓時消逝,之前那一晚與他在旅店裡的密切溫存漸漸浮上心頭。
忙完這統統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過幾分了。
即便本身是“吸血鬼”,我也被如許的氛圍弄得後背發涼。但內心還是感覺刺激,以是漸漸地滑到舞池去,跟著音樂和大師一起擺動。
最後定妝的時候,我們看了一眼陳夢,感覺她就像一個方纔被人砍了頭的人,正儘力用手捧著本身那張血腥慘白的臉。
方婷說,李小凡的臉隻需求塗上厚厚的一層增白粉,再在額頭上貼一張黃色符籙就算完事。
她扮演的是一隻軟萌的精靈,穿戴一套亮眼的七彩厚紗衣,背上還背了一雙閃閃發光的翅膀。而臉上的妝容也與我們均不不異,固然也略顯可駭,但毫不會像我們三小我一樣,齜牙咧嘴,形狀賅人。
等方婷忙完我們三小我的妝容以後,才最後給本身上妝。
我之以是重視到他,是因為感覺他過分鎮靜了。他轉得很快,像芭蕾舞演員轉圈一樣,涓滴不必停歇。
李小凡眯著眼嘲笑和打趣我,而被她這麼一說,我乾脆扮演一隻吸血鬼好了,好歹和“鬼”能扯上一點乾係。
黑無常的臉上塗了厚厚的玄色顏料,比黑炭還黑,而白無常的臉比紅色的牆壁還要慘白。我心想,這萬一是真正的吵嘴無常來了,看到它們被人類如許仿照,必然會氣得想要當場帶走他們。
無頭騎士……
過了約莫三分鐘,我看到他終究停了下來,但是,當他站定的時候,倒是滿身抽搐直直地向後仰倒下去,震得空中輕微一顫。
趕到大會堂的時候,第一輪節目演出已經開端了。
四周有同窗在說:“呀,本來他扮演的角色,是一個當代死去的人啊!”
下來以後,我看到了更多的扮演角色。有很多人和我們一樣,選了殭屍吸血鬼如許耳熟能詳的角色,另有的同窗扮演著巫妖巨魔大腳怪之類的形象,氛圍可駭又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