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安敘脫口而出。

“甚麼悲劇？”

“那麼，蘇利文蜜斯，”主教的神情又安靜下來，“喚來雷電將統統人殘暴地殺死，這是你的慾望嗎？”

“我如何曉得？”安敘反問，“我就想換個場景，統統人走開，天上就降下一道雷把他們劈死了。哎呀不要在乎邏輯，這是我的夢嘛。”

凱如獲大赦，點了點頭退下了。她冇有資格措置蘇利文字家最後的人，艾博裡城中有資格審判安娜的人已經死在了安娜手上。艾博裡的當權者全數姓蘇利文，他們被一掃而空。接下來的一段光陰，艾博裡必將動亂不堪，她得從速做好籌辦，冇空去管禍首禍首如何。

“日安，蘇利文蜜斯。歌頌光亮。”他說，“我是艾博裡的主教亞伯……”

主教的臉上呈現了奇特的慈悲，他看著這個茫然的少女，詰問：“他們是如何死去的？”

“主教大人！”

“承認了？”凱悚然道，“她瘋了嗎？”

這結論有些不成思議，但亞伯的異能在於“實在”，他能判定真偽，也在神前宣誓本身此生不說一句謊話。

“我冇攻擊他們，是他們跳出來嚇我！”安敘聳聳肩，“他們阿誰模樣，大早晨亂竄，誰看到都要嚇一跳。第一個本身先倒了，第二個出來時我有了心機籌辦，還和他聊了幾句呢。”

“這恰是我想說的。”亞伯主教憐憫地搖了點頭，“她的異能晚於二次受洗覺醒，統統人包含她本身恐怕都冇認識到，龐大的力量冬眠在她體內。安娜蜜斯不測失控，殺死了統統親人，隨後她受刺激過分，喪失了影象，還覺得本身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