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彆叫得這麼肉麻，誰是你mm？”安敘嫌棄地說，“你到底是誰？有何貴乾？”

“但是，迄今為止你承認的神眷者，”一臉冷傲崇高的神眷者安娜停頓了一下，“亦或準神，你所承認的，隻要三小我嗎。”

“不是人是甚麼？神？”

“我本來就是人類。”安敘回以白眼，“本來覺得我的中二病夠嚴峻了，成果這裡另有比我更嚴峻的人啊，真是活得久了甚麼都能瞥見。”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中升起了奇特的預感。就像在冰層上瞥見龐大的暗影，你曉得有甚麼東西在冰下流動。

王後伊芙無聲地對著辛西婭夫人點了點頭，在原處不動，而跟在她身後的另一名omega走進了房間。房間裡的yin靡氣味冇讓這一個omega動一動眉毛，他的目光隻在對上理查二世時掠過一絲仇恨。辛西婭夫人在王後的手勢下走了出去，關上門前隻看到阿誰omega翻開了手中的手提箱，木箱蓋子上牢固著密密麻麻、長是非短的銀針。

過目不忘實在也有它的副感化，一個早上起來掃一眼數字都能記著上麵有幾根頭髮、頭髮有多少分叉的人，必定會感覺本身腦容量不敷。安敘的影象就像龐大的圖書館，冇有書號也冇有辦理員的那種，亂七八糟的資訊被丟在內裡，等閒想不起來。

“你又在用人類的體例對待題目了。”諾亞發笑道。

“你在說廢話。”安敘皺著眉說。

諾亞笑眯眯地看著她，彷彿真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幼妹。

諾亞讚成地點了點頭，像在獎飾她找準了重點。“很多。”他說。

“我也不記得覲見過甚麼神。”

聖水，妖怪之血。

“好久不見，我的小mm。”諾亞說。

“你曉得？”諾亞有些驚奇地看了她一眼，繼而又理所當然地說，“是的，你當然曉得，一樣被神眷顧之人。隻要諾亞在上帝麵前蒙恩，造方舟……”

“多少人被挑選了？”

何況辛西婭夫人點了“掃興”的香料，開端前國王喝的飲猜中又被加了料。

“你當然見過。”諾亞說，“你隻是不記得了。”

神眷者安娜.蘇利文不再像剛纔一樣吊兒郎當，她的神采冷酷下去，淺金色的眼眸一旦褪去了豐富的情感，就產生了一種非人的壓迫感。她的口氣實足自傲，比起求證，說她在闡述大抵更貼切一些。

安敘的煩惱冇法對任何人訴說，她的猜疑超出於這個天下之上，或許隻要一樣在這個天下上的東西才氣解答。她想到了異獸，想到了“神”，在她看來，神也隻是超出這裡的人類瞭解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