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預言家就要跪著發言了,我還真就不信了,一張巨大的先知牌,早晨吃那麼多資訊量,白日還被人思疑來思疑去的,你們當我是懷疑犯啊。”
11號越說越衝動,還不斷地敲著桌子,“我真是服了你們了,6號應當不是白狼王,隻是純真的一張倒鉤狼,10號頭鐵村民,對吧,那你9號就是白狼王了啊。”
“信4號是預言家的話…..場上另有3頭狼,白狼王估計是3號。”
“隻要抓住了白狼王,剩下的就好辦多了。”2號兩手一拍,臉上瀰漫著高興,感覺困局被完美處理了。
“本來還想打均衡的,不過女巫毒藥已經用了,彷彿也打不了。”12號玩家皺了皺眉,熟慮道:“要不出了你11?然後你把警徽給我,讓我來帶隊?”
“一個連警徽流都不留的預言家,你們竟然能認下她?發言這麼差,竟然另有那麼多人給她撐票,你跟我說她冇團隊?誰信啊,本來局勢一片明朗,各個跟我犯渾,說甚麼打均衡,我打你個大頭娃娃。”
“實在最大的題目就是白狼王是誰嘛,總不成能是這張被毒掉的7號吧,概率有點低,你們都認白狼王不會倒鉤,那頭鐵死站邊的就隻要6、9、10三張牌嘛。”
“你3號是我驗的金水,如何了,但這個6號確切不是我這邊的人啊,我是一個冇有團隊的預言家。”
不過陳凡還是是不焦急,隻要本身穩住,場麵的主動權就緊緊掌控在狼隊手中,保不齊是這金水滑頭用心說漏嘴,為的就是給本身下套。
“我跟你們說說四狼是誰,4、6、7、9對吧,當然咯,我也不是打死你6號,你在我內心有那麼一丟丟能夠是一張連遊戲法則都看不懂的愚民牌,好吧。”
“至於信誰呢…..實在我也冇有主張,現在場上彷彿冇有人的身份能充足讓我佩服吧,2號和12號都是單金水,10號冇認神,9號認了個強神,但也不解除是假的…..”
“你9號頭鐵?我不信,哪有強神牌像你這麼玩的,總不成能你是女巫牌,站4號邊然後還幫我們打均衡?你品德分裂,心機變態嗎?”
“這輪出11,2號我金水,過。”蕭雨禾餘光一瞥,像是在給兩個隊友表示。
“你們前麵除了10號以外,都冇人聊到7號這張牌,我本來也把7號打入狼坑的,因為她言行不一,但7號支撐的又是4號牌,這就怪了….兩張我思疑的狼牌,彆離支撐了各自的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