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兒子膚見,不管叛軍也好,趙家也罷,他們想獲得寧台不過是打著青州的算盤,而青州陣勢平坦,無險可守。不管被他們兩邊誰得逞,青州將來不過是為人魚肉而。”
當他得知劉海寧去了趙家的時候,就趕緊派探子密查他們達成的和談。
“啟稟世子,趙家退出了雁鹿道,讓劉家的人帶兵駐守。”
底下的人見此環境,謹慎翼翼地說道:“會不會是趙家想到將來,不想和王爺在雁鹿道耗損兵馬,這才用寧台置換了好處。”
王刺史見沈北淵看完了信不發一言,忍不住道:“我的沈兄啊,這事可如何辦呐?不管是青州落入叛軍之手,還是趙家之手都不會有好成果的,終究的成果,不過是受製於人罷了。”
“不可,此事定要給父皇稟報!”晉陽王世子想了想還是提早給了青州刺史一封信,讓其提早得知。
沈北淵似是磨練普通的說道:“現在的青州想要完整拿下寧台也是不易,再說了趙家也不會乾看著的。”
沈羨之冇有答覆,反而恭敬地行了一禮,緩緩開口:“父親,兒子覺得此事關乎寧台,想來寧台刺史也應當曉得朝廷的態度,提早做好應對。”
趙家和寧台官員很有糾葛,這麼不清不楚的,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與劉海寧談合作,在寧台之事上耍手腕。
王刺史在一旁擁戴:“是啊,現在大乾到處都亂著呢,將來隻會更亂,隻要青州還算安穩,朝廷都自顧不暇,那裡會理我們,將來冇準還是籌馬呢。”
沈羨之說道:“如果蒼圩叛軍得知這個動靜,必然會提早拿下寧台,此時就給了我們藉口,能夠打著平叛的藉口反攻拿下!”
這邊趙忠父子算盤打得叮噹響,那邊晉陽王世子也冇閒著。
沈北淵微微點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讚成:“此計雖風險較大。但即便被趙家和朝廷發覺我們的企圖,目前也不會對我們如何的。”
沈北淵細心打量了一會兒子,這纔對王刺史說道:“就讓他去吧,自從回到青州他也是無所事事,也恰好曆練一番。”
沈羨之說出了本身的設法,“兒子天然曉得,我們不消拿下全部寧台,隻要拿下和青州相鄰的青梗縣作為青州可守之險,說來此地陣勢恰好對青州無益,青梗多山地,寧台其他處所想要從另一側攻出來難,而從青州這邊攻出來相對輕易一些。”
被底下人這麼一提示,晉陽王世子恍然大悟,現在劉海寧有了本身的謹慎思與太後已經離心,太皇太後母家纔回京隻能勉強儲存本身,兩宮手裡無權無勢,有力對抗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