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瑜還冇說完,沈羨之就打斷他道:“王刺史雖不說絕對的廉潔,但也是一心為了青州百姓,可朝廷還不是一味的想置其於死地?謝先生,父親,黎大人,哪一個不是當真做事的,還不是被朝廷逼得去官回籍?一個不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的朝廷是走不長遠的,而百姓也不會臣服如許的朝廷。”
這類吃力不奉迎的事情沈北淵天然不會乾,不過場麵還是要過的,因而說道:“季大人,從現場來看,殺人凶手乃是史大人的主子。”
沈羨之也感慨道:“如果前些年讓有才氣之人力挽狂瀾,還可再將大乾江山持續上幾十年,可現在卻晚了,現在竟然是繈褓嬰孩為帝,可悲可歎呐。”
沈北淵這是預感到,這天下終究要亂起來了,像是暴雨終究到來的感受。今後大局明朗了,他的才氣也被世人所知,天然安寧後的宦海會順利一些。
季長史從這幾封信就看出寧台高低沆瀣一氣,因而也籌算逛逛過場,“來人,派人去尋一尋這罪奴。”
“黎兄客氣,以黎兄之才氣卻遭小人算計而被罷官,實乃憾事,能幫則幫。”沈北淵說道。
沈羨之也說道:“你要曉得,君,舟也;民,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現在的百姓餬口在水深熾熱當中,朝廷不但視而不見,還一味地減輕賦稅,各級官員更是屍位素餐,百姓已經冇法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