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你承諾哀家的。”太後畢竟是惦記母族。
受了一劍的蕭長睿,趁著世人狼籍之時,騎馬而逃,畢竟他的騎射工夫遠在齊王之上。
太後看了皇後一眼,這才接過茶喝了起來。此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皇上的命要到頭了,“也是哀家心太善,不如你判定。”
想到此處,歎道:“也罷,想來不久以後,阿誰皇上侄兒就要來陪本王了,不虧!不虧!隻是不曉得你們劉家守不守得住這大乾……”
皇宮這邊,皇後去了一趟康安宮。
那些黑衣人卻不為所動,此中一人嘲笑道:“齊王殿下,我們隻受命取你性命,莫要再費口舌。”
“起來吧,皇後如何偶然候來我老婆子這裡?”太後一邊瞧著木魚,一邊說道。
“扯!”
皇後疇昔將太後扶著坐下,然後親身奉了茶,這才說道:“兒臣看母後住在這康安宮裡,便為您感覺委曲,隻是兒臣無能,冇法勸說皇上,這才亂了嫡庶尊卑的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