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寧夏悄悄按了一下傷口,素衣冇忍住痛哼了一聲“還騙我,放心,有我在,必然會讓你很快就好的,連疤都不會留的”
素衣抬眼就看到了寧夏一副不成描述的神采,固然跟在寧夏身邊的日子不長,但素衣已經體味了寧夏的腦洞有多大,見她這副神采,脫口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穿了衣服的”
後背被塗上了厚厚的藥膏,清冷的觸感讓素衣放鬆了身材,她趴在床上昏昏欲睡間聽得寧夏低聲道“我不會再讓你因我而受傷了”
寧夏朝白娘子揮揮拳頭,顛顛的跟在了宇文南身後,如果冇記錯,他方纔是說到家了,以是,本身也能夠把這裡當作是本身的家嗎?寧夏內心一陣暖和,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對本身說到家了。她下定決計,既然這也算是本身的家,那我就要好好保護它,不會再讓本身無家可歸。
寧夏還想開口,宇文南卻已推測了她要說甚麼“你為她討情的話,獎懲翻倍”
宇文南知她在迴避,順著她的話答覆道“那家酒樓在我名下,你一出來就有人告訴了我”
又是輕鬆的一拎,寧夏滿臉茫然的站在了宇文府門口,這是把我當小雞仔了嗎?如許拎來拎去的,莊嚴都被拎冇了。她瞪眼宇文南,後者卻連看都冇看她,把白娘子的韁繩扔給一旁的小廝,從她身邊走過“快點出來吧,衡伯讓人籌辦了很多好吃的,都是你愛吃的”
宇文南咳了一聲,耳朵有些紅,他纔不會奉告寧夏,本身是好幾天冇見她了,剛好明天無事,見府裡冇有她,特地出來尋她的“好了,到家了,快上馬”
寧夏探頭望瞭望“太冇規矩了,吃了我家素衣,連號召都反麵我打一聲就走,竟然還是翻窗!”
“我一出來你就曉得了李明遠會對我倒黴?”
宇文南見她住了嘴,才淡淡的對素衣道“歸去本身領罰”
“甚麼”素衣迷含混糊的冇聽太清楚。
如果能夠下床,素衣必然挑選把她的嘴堵上,即便會再被少爺獎懲。見素衣已經惱羞成怒了,寧夏也不逗她了,廢話,再逗本身就冇朋友了“我來看一下你的傷口”
“我們真的甚麼乾係都冇有”素衣負隅頑抗。
寧夏歪了歪頭,已經是滿臉的純真無辜“你那麼急著解釋乾嗎,我又不妒忌,我曉得你穿戴衣服呢”
馬兒小跑起來,感受著身後的低氣壓,寧夏拉著馬鬃,趴在它耳邊低聲道“白娘子呀白娘子,你好不幸,冇趕上許仙,卻碰到一個這麼培植你的仆人,屁股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