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薄柳之返回房間的時候,便瞥見一地的潮濕和分裂的木板東一塊西一塊的,以及坐在水流中心替拓跋聿輸氣的拓跋瑞兩人。
噬歡她曾傳聞過,那效力可不比情歡,情歡的解藥在大街上的各個藥鋪均有賣的。
衣服掉進水裡,出宮之時又冇有多帶衣裳,可她總不能光著身子分開,一咬牙,她從水中取出已經浸濕的衣物,也不管他是不是就在身後看著她,一件一件套了起來,最後看也不看他一眼,緩慢逃了出去。
他賜與的迴應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而他的手直接順著她的小腹往下,一下子穿過了她的雙腿,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花心上。
拓跋聿眯著眸子,遮住眸內呼之慾出的狂流,滿身血脈都在倒流,一波一波的情潮順著四肢五骸全數堆積到了某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