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嗎?”拓跋聿吻著她的脖子問。
現在在他懷裡待著,這半月來的心境煩瑣這才消了些。
身下的女人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一張小臉慘白,似是真的痛極了。
拓跋聿氣得頭頂冒煙,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搗,每一次都力責備數進入,力道更減輕了,速率越來越快!
但是……
呼吸滯了滯,薄柳之刹時抓緊他的有力的手臂,喘氣了聲道,“拓跋聿,彆如許,你抱病了,需多歇息……”
薄柳之見著,內心更加不安。
“……”薄柳之驚了驚,抿唇,實話,她內心確是這麼想的,畢竟之前他纔剛出來便……泄了……
“該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行動弄得差點再一次丟臉的xie了,清美的容顏漲紅扭曲,抬開端惡狠狠的瞪著她。
在她臀瓣的大手往上悄悄一托,幾近立即的,她胸前的豐盈便在他胸口盈盈顫誘著他。
他乃至能瞥見她微張的雙腿間那一抹稠密的叢林。
這個天子有點狂!,小天子慢點,疼(三十九)
她話裡的意義已經很較著了,她現在是在思疑他的才氣。
拓跋聿喉間溢位一聲悶哼,直接翻身將她壓於身下,胸脯重重落下,擠壓著她胸前的潔白荷花。
薄柳之渾身顫抖起來,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層汗液,她趴在他頸邊,舌尖點弄著他性感的喉結,而後含在口裡悄悄吮了吮,幾近一瞬,她彷彿聽到他喉間難耐的吞嚥聲。
薄柳之臉頰紅透了,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她畏縮,呼了口氣,扶動手中巨物,一點一點擠放了出來。
拓跋聿輕笑,利落道,“好!”
又或者,這統統隻是一場夢,睡醒以後,他與她又回到了原點,即便是歡暢,也不能過分猖獗。
唇瓣抖了抖,舔過他的下顎,在他冒著鬍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著呼吸移上,細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天涯卻不靠近。
這半月來,何止他未曾好眠。
想著,她又轉頭看了眼睡熟的他,整小我被他抱著,暖暖的,讓她捨不得退開,悄悄打了個哈欠,乾脆窩在他懷裡淺眠起來。
薄柳之微揚著脖子,他的唇便順勢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含混的玫紅印記,最後,他埋首與她的岑嶺間,大手捏住她一邊的蜂·乳送進嘴裡,狠惡的吃了起來。
雙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讓它們盈滿掌心,變著方兒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流滑的行動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