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微揚著脖子,他的唇便順勢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含混的玫紅印記,最後,他埋首與她的岑嶺間,大手捏住她一邊的蜂·乳送進嘴裡,狠惡的吃了起來。
薄柳之疼得快暈了疇昔,他固然很有力,可每一下都冇有撞到點上,痛得她不住垂著他的肩頭,哭著抗議,“恩……嗚嗚……拓跋聿……你,你慢,慢點,疼,真的,好疼……”
薄唇彎了彎,在她展開眼之前滿足的閉上了眼,這半月來,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額上的青筋兒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敬愛之人的這份折磨,長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不一會兒,兩道陡峭的呼吸聲起伏交叉,在溫馨的殿室內格外較著,倒是調和而誇姣。
難耐的扭了扭身子,一道比麵上還燙的溫度便猛地抵在了她的私·處。
呼吸粗了粗,不再滿足隻是純真的摸一摸她,他探指悄悄從胸膛處挑起她的下顎,一低頭,攫住她微嘟的紅唇,鳳眸半眯,輕而緩的舔吻吸弄。
薄柳之羞紅了臉,卻也微微點了點頭,弱弱道,“能夠,能夠再重一點,再深一點……”
他大口呼吸著一把箍住她的腰將她摟緊,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間溝壑中緩緩滑動著。
薄柳之見著,內心更加不安。
薄柳之舒暢的縮了縮腳指頭,感遭到某處已垂垂適應的尺寸,伸開小嘴兒含住他的耳垂,啞聲道,“能夠了,能夠快點……”
在她臀瓣的大手往上悄悄一托,幾近立即的,她胸前的豐盈便在他胸口盈盈顫誘著他。
她微微透露在氛圍裡的如一輪潔白明月的肩頭在夜明珠的照拂下盈盈發著光,鳳眸眯了眯,在被褥下的大手悄悄觸了觸她的身材,掌心的光滑讓他暗黑了雙瞳,喉結動了動,她果然如他所料,被子下的嬌軀空無一物。
她內裡窄細暖和的包裹讓拓跋聿嚐到了長處,掐住她的腰便凶橫的刺了起來。
長指快速鑽進,在她絲暖的花間內迂迴進步。
掐住她的腰將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數退出,謔的,又全數送了出來,如她所願,深切的,重重的衝·刺起來,連連攪·撞數次以後,他猛地翻身將她放在了榻上,雙手掰開她的雙腿,讓她最大程度的為他翻開,勁腰挺·動,在她美好溫·潮的花道內開墾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