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臉頰紅透了,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她畏縮,呼了口氣,扶動手中巨物,一點一點擠放了出來。
想著,她又轉頭看了眼睡熟的他,整小我被他抱著,暖暖的,讓她捨不得退開,悄悄打了個哈欠,乾脆窩在他懷裡淺眠起來。
拓跋聿被她這幅摸樣惑得亂了呼吸,一隻大手從後插進她的腿·間,食指在她大·腿·根·部打著圈兒,而他另一隻手則往上,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她一邊的豐盈,將她更緊的貼向本身。
薄柳之自是感遭到了他為她而起的竄改,一張俏臉紅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卻冇有停下來,輕柔的刮開他的衣,纖細的指移到他胸前的紅點,摸乾脆的勾了勾。
薄唇彎了彎,在她展開眼之前滿足的閉上了眼,這半月來,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拓跋聿,我不是阿誰意義,我隻是感覺,你現在抱病了,需求多歇息,或許,等你好了以後我們再……”
眉頭蹙了蹙,他的神采很欠都雅,她能從他深幽的雙瞳中看到幾分受傷和娖搦。
但是他始終冇法完整放下心來。總感覺統統來得太快,幸運得不實在。
又或者,這統統隻是一場夢,睡醒以後,他與她又回到了原點,即便是歡暢,也不能過分猖獗。
薄柳之微揚著脖子,他的唇便順勢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含混的玫紅印記,最後,他埋首與她的岑嶺間,大手捏住她一邊的蜂·乳送進嘴裡,狠惡的吃了起來。
她柔啞的嗓音起了感化,拓跋聿忍著滿頭大汗,在她蜜·澗內綿長而遲緩的行動著,唇不住吻著她微微汗濕的肩頭,粉頸兒。
鳳眸蕩著幽慌的光,薄唇緊抿盯著她,雙拳挫敗的攥緊。
拓跋聿氣得頭頂冒煙,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搗,每一次都力責備數進入,力道更減輕了,速率越來越快!
“能夠嗎?”拓跋聿吻著她的脖子問。
雙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讓它們盈滿掌心,變著方兒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流滑的行動更快了。
在他後頸上舔吻的小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嫩的身子也隨之緩緩繞至他身前,苗條筆挺的長腿在他麵前悄悄翻開,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一下又一下的頂動,都讓她心顫不已,薄柳之伸出一隻手擋住臉,另一隻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淺淺低吟出聲,嗓音軟綿如一隻撓心的小貓不斷抓動著拓跋聿的心房。
見他冇有製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膽起來,小手往下解開他方纔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透露在冷風裡的肌膚上遊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