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如一把上古桐琴彈奏而出的潺潺之曲,將她驚駭的靈魂置於柔嫩的波光當中,一寸一寸撫平她的不安驚駭。
雙手端住,低頭埋進了她柔嫩的峰巒,一陣狼吞虎嚥以後,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一隻手落下,勾住她的褻褲,探了出來。
薄柳之驚呼了聲,怯生生的看著他,但是下一刻,她的臉刹時漲紅起來,因為她的手正握著錦帕擦拭著雙眼間的潮·濕……
緩緩展開雙眼,入目標是一片大紅色的後背,鼻息間傳進的淡淡的龍涎香讓她忍不住深深嗅了嗅,認識到本身做了甚麼的時候,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如菲玉,對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呼吸一滯,她忙鬆開在他脖頸處的手,低著頭不去看他的臉,惶惶的想從他懷裡退出來。
手指在她腰肌上劃了劃,並不懷美意的順手而下。
薄柳之麵色潮紅的趴在他的胸口,底子冇有力量說話。
拓跋聿超脫的額間攏成一枚“川”字,鋒利似豺狼的鳳眸沉沉看向安排在床頭案櫃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熏香,殺意一點一點從眼尾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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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本就紅潤的臉頰更紅了,心更是因為他的話亂跳了一通,咬著唇握住他替她擦拭的手,有些不風俗兩人如此毫無間隙的相對。
手才觸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因她主動的行動,拓跋聿怔了怔,下一刻,長臂更緊的箍住她,大手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扶著她纖瘦的背脊,降落的嗓音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
拓跋聿昂首,視野落在她酡紅的雙頰上,嗓音似大鐘沉暗,“如何了?”
他真是……中了這女人的毒!
她是鄭美人,必然是她!
嘴角一抽,薄柳之判定抽回擊,連帶著他手中的錦帕,翻身背對他,本身擎過被子遮住裸·露的身材,在被子裡漸漸擦了起來。
拓跋聿心尖陡的一疼,繼而將她從被窩裡抱了出來,橫坐在他的膝上,一隻手重撫著她的汗濕的後背,一隻手重拍著她有些木然的俏臉,唇湊到她耳邊低低的安撫著:
不再滿足於隻是吻吻她,雙手滑過她柔滑的臉頰,拂過她柔細的粉頸,指尖撥琴般劃過她姣好的鎖骨,插進她微敞的衣衿,悄悄握住她胸前顫抖的嫩·乳,先是輕柔的輕搓,觸手的溫軟讓拓跋聿喟歎出聲,指間垂垂用力,將掌間的粉團培植成各種他喜好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