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搬走[第1頁/共5頁]

她有很多題目想問，想問他這些日子好不好，想問他陪母親去度假散心如何樣，還想問他甚麼時候回到鎮上的，現在住在哪兒……但她開不了口。

海茵鬆開鑰匙，煩躁地收緊拳頭又鬆開來。

“你這也太……”

“你那是甚麼眼神？”

皺眉吸吸鼻子，海茵四顧：“甚麼味道？聞起來像是――煤氣泄漏！”

停了一全部白日的雪紛繁揚揚飄落下來，很快，密密地在擋風玻璃上鋪了一層。

海茵標緻得無可抉剔的臉上，仍然冷冷的，冇有溫度起伏。

“聖誕歡愉，好久不見。”米克俊朗的麵孔上閃過一抹侷促，陽光照在他睫毛上，落下一片淡淡的暗影，他清澈如水的瞳眸，如同雪後初霽的天空，湛藍而敞亮。

被欺負→驚駭→認命聽話。

下了車，簡梵發明海茵也跟在前麵下了車，手裡拎著兩袋東西，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分量不輕。她獵奇地蹲下去戳了戳袋子：“這內裡裝了甚麼？”

“海茵，放我下車，我要打電話叫人來清理煤氣，必然是住在隔壁的人忘了關閥門……”

“你這就趕我走？”海茵不敢置信地看她，“我記得中國人很好客，你卻連杯茶都不肯請我出來喝？”

拉布拉多從房間裡跑出來，撲在簡梵腿上汪汪往叫了幾聲，它耳朵動了動，躥到海茵腳邊，歡暢地一邊搖尾巴一邊圍著他轉。

簡梵悄悄掙開他的手。

“太遠了，懶得歸去。帶著你也不便利，這是我新買的一套公寓，在我本身名下，不會有其彆人過來。你就住在這裡，缺甚麼東西明天我再帶你去買。”

簡梵老誠懇實事情到打烊，裹著大衣從後門分開。

“但是我的狗……”他一吼，簡梵縮了縮脖子，落空抵擋的勇氣。

冇一會兒，她就跟寵物玩成了一團，海茵皺了下眉頭很快鬆開，幸虧她從小就心大，不管之前哭得有多悲傷，轉頭就能忘了煩惱，笑起來一臉蠢兮兮的樣兒。

“哎？海茵，我說過要留下來的，你如何開車了？快泊車，讓我下去。”簡梵急了，“泊車――”

海茵一噎，冇好氣地橫她一眼，抓了她上車，一邊策動跑車一邊唸叨：“就你這類傻乎乎的模樣，出來打工，還不得整天捱罵？”

進了門，海茵把鑰匙一拋，提著小狗脖子扔開，抓著簡梵就親。

米克站在加油站前，低頭掏皮夾，一枚硬幣落地，沿著路麵滾遠。

這份風俗保持了十多年，早已演變成為她的身材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