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淩亦用手抬起李知玥的下巴細心的察看著,半響鬆開手道,“時候還不是很長,應當冇多大的事情,今後在青玉閣,還是儘量少帶頸帶吧。”
少年的臉龐早已經脫了嬰兒肥,長出了成年人纔有的表麵,乃至脖子上都已經長出了喉結。
崔淩亦解開了頸帶卻冇起家,而是鬥雞眼似的看了看鼻子上的手指,又一臉迷惑的看向李知玥。
李知玥重視到對方的眼神,點頭道,“我實在不在乎這個疤痕的,但是若不遮住,母親常常看到老是悲傷,外人也老是憐憫的看著我。”
崔淩亦這才沉著臉,鎖眉把本身心中真正的擔憂說了出來,“此次回汴京,祖母那邊我倒是不怕,就是我大哥那邊……”
李知玥聞言點點頭,既然不是貪婪,那就好辦了。
李知玥一臉難堪的伸直起手指,喃喃說:“有個小飛蟲,另有……你真白!”
崔淩亦搖點頭,“伯母不必擔憂,祖父承諾我,歸去後讓我跟著他在前院兒好生複習功課,考完之前不入後院,不插手各種的宴席。”
顛末一個夏天,又加上李知玥常常練武,汗水的浸泡,脖頸那一圈較著要白上很多,但恰好中間又有一道較著的疤痕。
張氏聞言這才放下心來,“白翠是個慎重的好丫頭,有她在我也就放心了,隻是……崔府……”
李知玥笑了笑,“你這是當局者迷。”
想了想又道,“此次去汴京,我求祖父與外祖父,讓他們也幫手尋一下,看有冇有甚麼祛疤的好藥。”
處理了心頭大患,崔淩亦的表情好了起來,拿起院中的木劍,拉起李知玥,就要和她在比劃比劃。
崔淩亦聞言,俄然傾身上前,手繞到李知玥脖頸後,用手解著頸帶前麵的釦子。
半響,兩人一頭的汗,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喝茶歇息。
棗兒本來星星眼似的看著兩小無猜的兩人,聽了崔淩亦的話,忍不住順著他的手望去,這一看不得了。
“哎呀……這可如何辦?”棗兒焦心了起來。
對於崔淩亦母親留下的東西,張氏能夠從他常常送往府中的東西中就能窺得一二的。
崔淩亦聽了不在乎的蹭了蹭鼻子,伸手悄悄的撫了撫李知玥的脖頸,“白嗎?必定冇你這裡白。”
李知玥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導在了對方的鼻頭上。
張氏點頭,“玥姐兒說的非常在理,你從小就在這南邊長大,北邊的飯菜怕是吃不慣,過幾日,我給你尋一個本地的廚娘,讓她跟著你一起回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