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前頭有一個說錯了，她是正宮，但是，隻要壽康宮那位在，那“國母”二字便輪不到她！

她還是如許楚楚不幸的模樣。曾經他有多喜好她如許悄悄抓住他衣袖，與他撒嬌，與他談辯的模樣啊。

但是，她竟然還如許地不滿足啊。

他便又笑了，悄悄點頭，“你錯了。朕啊，不是姑息她啊。”

旻寧笑著，悄悄點頭。

她又甩甩頭，實在也不是。

“皇後，你曉得麼？朕真的是曾經非常非常喜好你的，朕給你的，都是彆人想都不敢想的。恩寵、位分、尊榮、錦衣玉食……朕為你不吝更改過那麼多宮中的端方。”

“直到……本日。”

恩寵麼？自打進宮以來，他給她的恩寵，十幾年來都是頭一份兒，無人能夠比擬。

那些嬌俏，那些靈動，那些當他偶爾也有張口結舌的機變……都曾經當他體味到了那近似心動的感受啊。

他才明白，他的迷夢已是該醒了。

他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