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豐紳濟倫本日來所為的是外務府的事兒,和世泰心下便加了謹慎。他明白,既是外務府的事兒,便是跟後宮連著呢,那就是他姐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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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乾係到姐姐,和世泰便也不再推讓,安然道,“不知我能幫上公爺甚麼。不過側耳恭聽,卑職倒是能辦到的。”
廿廿一聽是豐紳濟倫親身來透的話兒,也是垂首微微含笑。
月桐輕哼了聲兒,“我就獵奇一宗:四公主累得宮裡都不敢再演侉戲了,那二阿哥喜不喜好看侉戲呢?今後宮裡不唱了,那擷芳殿裡還唱不唱呢?”
豐紳濟倫笑笑道,“我今兒實在是有一宗外務府的事兒,倒想來與和二爺籌議一番。就也算為和二爺來日的差事,做一番預演吧。”
廿廿倒是淡淡的,垂首緩緩道,“也是,畢竟是新婚,當新媳婦的也總得跟著婆家歸去看看不是?便是固倫公主,這兩家該有的禮數,也總歸該儘些兒的。”
月桐一個冇忍住,“撲哧兒”就樂出了聲兒來。
豐紳濟倫為莫非,“……我卻記取,上個月皇後主子千秋,曾賞過於得麟去。”
豐紳濟倫悄悄鬆了口氣,默算是放下一半兒來了,“若能如此,那我便要好好兒謝和二爺呢!”
廿廿的漂亮,也叫豐紳濟倫非常感念,回想廿廿肯為恒謹討情,倒也與此事兩廂映照了。
和世泰也是笑,“卑職現在家中也有兩個小女兒,公爺這表情,卑職已然全都能體味。”
“這一天的戲啊,不賞外臣,隻賞內廷主位和宗親福晉們陪著皇後孃娘一起看……如我們這些大臣啊,全都冇這個恩賞。便是卑職在鑾儀衛呢,也冇的去值班,以是那天到底看的甚麼戲啊,皇後孃娘又賞了誰啊,卑職是真的壓根兒就不曉得啊。”
而身為總管外務府大臣,便是皇家的大管家,他自與身為皇後的廿廿打仗更多些。
和世泰將這話兒過給了豐紳濟倫去,豐紳濟倫終究鬆了口氣,可放心辦差了。
豐紳濟倫笑笑,未置可否。不過隨即卻還是欣喜地點點頭道,“不過我現在膝下另有小女,我也是愛若珍寶,經常抱在懷裡,也能叫我心胸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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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後代的事兒,倒叫兩人提及話來靠近很多。
隻是他的性子更謹慎些,不似其他沙濟富察氏的男人那般張揚,故此這些年他更首要的舞台是在外務府這兒。
一聽豐紳濟倫來,和世泰從速親身迎到了大門外。為表昌大,身邊兒還帶著宗子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