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以提督大員,而卑鄙無恥若此,實係自取罪戾,不能接受朕恩!此而不嚴加懲辦,何故儆貪黷而肅官方?明安,著撤職拿問!”
舒舒想了想,抿嘴一笑彌補道,“你叫他們想一想皇後的阿瑪恭阿拉。右翼總兵的差事不是也撤職了麼?——撤職留任啊,就算撤職,還在原任上,統共不過是個名聲上的辨彆,不必那麼在乎也就是了。”
綿寧不由得挑眉盯住舒舒,很久便也緩緩道,“……如何,又是你那明大嫂子托人給你捎話兒了?”
“然朕於明安,亦非無先見之明也。上年明安曾奏請開采煤窯銅苗等事,朕彼時即覺其沾沾言利;嗣因欲請獨對,誇耀歡暢,疊經降旨嚴飭,冀其悛改。”
皇上竟然覺著將明安給發配到烏魯木齊都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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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俄然外頭鄂羅哩略帶鎮靜地奔出去,跪奏道:“回皇上、皇後孃娘,擷芳殿方纔送來信兒,說二阿哥福晉方纔暈倒了!”
隻是祿康繼任步軍統領兩日,軍機處和刑部便呈上了對明安定罪的建議!
舒舒這想的是明安的福晉終歸是星樓的堂姐,這會子她需求與明安福晉站在一起,便也需求適時向星樓示一示好。
廿廿點點頭,“我親身去吧,叫上太病院的太醫們,多去幾個,一起看看去。”
舒舒難堪不已,從速伸手拽住綿寧的手臂,“阿哥爺……好了好了,是我想著現在我來歲老哥那邊兒正刻苦呢,我明大嫂子也怪不幸見兒的,這便一見我們家的那拉氏,我心下就忍不住顧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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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阿哥福晉既如此說,金台便也帶著這口信兒出宮回果毅公邸,向老福晉和福晉輝發那拉氏回稟去了。
四全悄悄瞟一眼舒舒。
固然如此,舒舒卻還是笑了,心底下真格兒地甜了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