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看著垂著頭的富察氏道:“你真這麼想?”
“貝勒爺,妾身一向都循分守己,從進門以來就從未做過越矩的事!妾身到底那裡做的不好,貝勒爺,您奉告妾身,妾身改還不可麼?”富察氏終究忍不住哭了起來。
富察氏眼裡都要冒火了!扭過甚去乾脆不看。
大夫把過脈後道:“福晉胎兒統統安好,不消擔憂。”
“是,妾身內心就是這麼想的。”富察氏忙道。
張德利忙道:“為福晉辦差是主子分內的事。貝勒爺走前也特地交代過。更何況,此次還是關鍵福晉跟小主子,主子必當儘力以赴。”
四爺這話裡的殺意過分較著,富察氏一下就癱軟在地上。暗害皇嗣?額娘這到底做了甚麼!這那裡是幫她,這是把她往死路上送啊!
“秋月,你把本日的事給張公公說一說吧。”蘭慧道。
“蘇培盛,叫側福晉過來。”四爺這句話說得是咬牙切齒,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想道這裡,富察氏忙又衝四爺喊道:“貝勒爺,貝勒爺,妾身真的冇有做過。這必然是有人栽贓讒諂!貝勒爺,您一訂要查清楚啊!不能冤枉妾身啊!”
“是。”秋月應道就把驚馬的事跟張德利說了。
四爺因一整日都在康熙身邊,直到晚間返來纔看到。
“你提及謊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讓人信覺得真啊!”四爺嘲笑了一聲。
“我也不曉得是誰。這府裡有動機的人很多。隻是能有這個才氣時候重視著我的動靜,並能及時運營的,想來就未幾了。”蘭慧天然不會直接說是富察氏的額娘,但她這話提點的也很較著了。
“是。”蘇培盛低頭應道,提著心出去了。他如何感覺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受呢?
一邊磨墨,富察氏就忍不住又去看四爺的信。
她那麼辛苦的為四爺生了孩子,還死了兒子,四爺連一句安撫的話都冇有。就是女兒,也隻看了一眼,至今連個名字都冇起!她好歹也是萬歲爺親賜的側福晉啊!
“那就好。那就好。菩薩保佑!”方嬤嬤喜得雙手合十。
“妾身冇有。貝勒爺和福晉豪情好是我們之福。”富察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公然不出乎她料想,四爺又是給福晉寫信!
不能認,這個罪名必然不能認!額娘手腕了得,四爺也許隻是用心摸索她的!
張德利一愣,不明白蘭慧是甚麼意義。
可冇想到,你心機如許深!竟然結合孃家人一次又一次的讒諂福晉!如何,你想取而代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