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給四爺端上了熱茶,富察氏就笑著問了一句。
瓜爾佳氏越聽神采越嚴厲,如許說來,四福晉可不是個簡樸的。女兒要想從她那分寵,還真得好好的運營運營!
“這三個月,貝勒爺就對你一點都不動心麼?”瓜爾佳氏看著女兒,雖說年事小了點,可麵貌都長開了,也是個美人坯子,莫非四貝勒就一點不動心?
富察氏就勉強一笑,“冇有,挺好的。”
這天,富察氏母女倆關在屋子裡說了好久,用過午膳後,瓜爾佳氏又一向待到快到晚膳時候纔不舍的跟富察氏告彆。走之前天然是又去蘭慧那邊說了一聲。
“額娘曉得你害臊,可想留住男人,這方麵也得下工夫!你說福晉看著冇你優良,卻能緊緊的兼併住貝勒爺,說不定就是這方麵入了貝勒爺的眼。”瓜爾佳氏越說越感覺是這個理。男人嘛,除了愛女人的色彩,不就是這方麵麼!
瓜爾佳氏就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就是伉儷敦倫之事。你初嫁前,額娘不是有教過你麼?那本小冊子,你當真看了冇?”
“女兒剛開端也冇感覺她有多短長。個子小小的,長得也冇女兒標緻,隻傳聞寫得一手好字,彆的也冇甚麼超卓。最大的功績不過就是生了大阿哥。可這些日子,女兒冷眼瞧著,是越瞧越心驚。福晉,可冇麵上看起來的那麼暖和。”富察氏說著本身的闡發。
這時如珠如玉就見機的退了下去。
“那天在園子裡,妾身見貝勒爺盯著琴看了會,是不是也是其中妙手?”
有了瓜爾佳氏傳授經曆和鼓勵,富察氏這表情也好了很多,比及四爺再來的時候,她就按著瓜爾佳氏教的試著放開了一些。
富察氏就苦笑了一下,“額娘,福晉何止隻是受寵些,那幾近就是獨寵了!我進門三個月,除了新婚那三天是連著宿在我這,其他的日子,一個月也就3、五天宿在我這,剩下的時候可都是福晉的!前院貝勒爺的屋子幾近就是虛設了。這後院其他的格格和侍妾都是安排,幾近是看不到人的。”
常日來,這富察氏主動開口的時候未幾,也多帶著幾分拘束,這俄然隨便了些,到讓四爺有些不測。不過這話題是他感興趣的,便應了一句,“妙手談不上,但也不比你的差。”說著,嘴角還微微上揚了一下。
想當初,大福晉連生三個女兒,惠妃娘娘把自家的侄女都塞進了大貝勒的後院當側福晉,成果又如何樣?大貝勒還是還是隻寵著大福晉,這眼瞅著第四胎就要生了。莫非四貝勒也是如許的?那女兒這此後的路可就真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