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前次給妾身畫的梅花圖,妾身讓人拿去裱了,籌辦掛在屋裡呢。”蘭慧靠近一支梅花聞了聞,轉頭對四爺道。
“老四家的小小年紀,氣度挺開闊。”一個成熟的男人聲音俄然響起。
李德全已經開端憋笑了,這個四福晉還真是個直腸子。這如果換了彆家福晉,必定說萬歲爺朝事繁忙,不敢打攪。她倒是直愣愣的就把這來由說出來了。固然是大師心照不宣的,可說出來就難堪了。不過就他多年對萬歲爺的體味,是不會為這話活力的。
“胤禛啊,這個月尾就是你的生辰了吧?”康熙俄然問四爺道。這是除了太子獨一被他帶在身邊養過的孩子,情分到底不一樣。
康熙眼裡閃過一絲無法,這個兒子過分呆板。他們是君臣,但也是父子。
四爺腦筋“嗡”一下,人就已經跪下了:“請皇阿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