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唐晨籌辦出門一趟。
“我等你。”江山城開口。
“不算甚麼大乾係。”唐晨走了,二狗子卻望了好久,直到身影消逝於拐角。
“是甚麼?”
“八極宗有一門絕技,名為‘鐵山靠’。練此技者,常常是十年磨一劍。有人靠牆、有人靠樹、有人靠樁。傳聞八極宗內有弟子能一肩靠斷一棵大樹。”
“這世上,冇人能克服我。”一個熟諳的聲音俄然響起。
唐晨擺了擺手,笑道:“不是約會,是……”
郭雪茹張大了嘴巴,不敢信賴有人竟能以一肩撼動大山。
……
江山城濃眉倒豎,一股無形的威壓讓屋裡的人的確喘不過氣來。
這不再是經驗,而是報仇!
“那裡來的宵小之輩。”
“此人竟敢口出大言,不容寬恕。”
錦江旅店中,李問天正笑意盈盈地摟著郭雪茹,兩人明顯方纔經曆一番狠惡的雲雨。
他說的很輕鬆,彷彿既不體貼唐晨,也不管成果。
“你如何曉得我在這裡?”李問天道。
戔戔一個王氏家屬,他想還不敢與八極宗作對。
李問天冇法接管,他不敢信賴父親當年竟在運營著這麼一件驚天動地,一旦失利就必定遺臭萬年的大事。
二狗子蹲在老街西頭的樹蔭下,百無聊賴地數著頭頂的樹葉,見唐晨出來,開口道:“事情都查清了,李問天先殺柴龍,再殺高錦安,為的就是讓你與八極宗結仇。”
“曉得十年前我為何用心放走幾條漏網之魚嗎,因為我所站的高度,你們平生都冇法達到。”唐晨語氣狂傲,“小魚長成了大魚,但魚畢竟隻是魚,怎能與龍鬥。”
李問天麵露迷惑,並不記得秋小白是誰。當時,他還是江北第一大少,秋小白不過是一個流落街頭的小乞兒。
前者為身邊的男人,後者為心底的仇恨。
長槍如龍,直刺唐晨的喉嚨。
李問天重重隧道:“何止是強,幾近是無人能敵。”
老街就像是一個怪獸之口,任何人去了那邊都要有去無回,江山城已模糊感覺事情冇那麼簡樸。
“冇錯,當時統統人都覺得他瘋了,就連八極宗弟子也是如此。這一靠就是二十年,從六十歲靠到了八十歲。就在世人幾近就要忘記他的時候,巴山震驚,一肩撼之。而後,他就是神話。千百年來,獨一一個練成真正鐵山靠的宗師,武道界將其尊為‘山神’。”
李問天一下跳了起來,僅僅刹時的工夫,他就已穿好衣服,手持長槍站在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