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被虐待折磨的畫麵,交叉地在腦海裡飛速閃過——
鋒利的長針,遲緩地刺進他的皮肉。
“應當是半途不謹慎掉了。”
鹿茶勉強抬起手,將剝去糖紙的生果糖,塞進身後鬱初的口中:
“我已經告訴了維修工,人一會過來。”男人嗓音偏低,異化著幾分疏離。
少年垂首,雙唇如有若無地碰到她小巧的耳垂:
被夾在兩人手心的塑料糖紙,收回纖細的聲響。
鬱初死死地盯著麵前無儘的暗中,心底滋長出激烈的不安。
鬱初把玩著鹿茶纖細的手指,指甲悄悄按壓在她的皮膚上,仿若一條小蛇,在尋覓下口的處所。
“幸虧有備用電源,不然明天嘗試的數據就都冇了。”
秦嶼司還是翻開手中的檔案夾,假裝在記錄的模樣。
“我該走了。”
他這才前去嘗試室檢察環境,以防089透露,連累到本身。
誰知還冇到半小時,監控畫麵俄然變得恍惚,墮入了一片奇特的紅色。
“如果剛纔你冇有路過提示我,是電路燒壞了,我還覺得隻是簡樸的跳閘,差點就伸手觸摸電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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