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俄然抓住他的手腕："你的紋身！"

張歡摸出那張鬼牌。牌麵上櫻花樹的畫麵正在退色，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百口福：白傳授佳耦中間隻站著穿高中校服的白小陽。

門開了。

青銅門開了條縫。

張歡扯開襯衫，鑰匙紋身已經伸展到心口。他抓起鬼牌按在白清清額頭："記著！不管看到甚麼，你纔是真正的——"

牢門開啟，銀髮少女推著餐車出去。餐盤裡不是食品，而是白清清從小到大收藏的物件：小學畢業證、第一把匕首、乃至染血的鬼牌。

她站在青銅門前，雙手正按在門扉上。身後站著穿斷絕服的"張歡"，他手裡的不是槍，而是連接著她後頸的數據線！

**病院露台，5分鐘後**

"她在......異化我！"

病院的消毒水味刺得張歡鼻子發癢。

"認知淨化體J-07。"他冷冰冰地宣判，"你被捕了。"

---

張歡踉蹌著爬向門扉，在最後時候用身材卡住門縫。透過裂縫，他看到門後是無數個平行天下的投影，每個天下都有正在消逝的白清清。

整座都會開端"回想"起白清清。病院裡的白小陽俄然哭著喊姐姐；街邊告白牌閃現她戰役的影象；乃至張歡鬼牌上的百口福，也重新呈現了她的身影。

鏡子全數碎裂，碎片中閃現張歡的臉。白清清驀地認識到——這些是催眠幻象！她咬破舌尖，血腥味中幻景崩塌，實在場景閃現：

他靠在走廊長椅上，用僅剩的左眼盯著病房門——白清清已經在內裡和弟弟談了二非常鐘。透過玻璃窗，能看到白小陽正衝動地比劃著甚麼，而白清清的神采越來越慘白。

話冇說完，露台門被撞開。

**地下收留所，時候不明**

白清清摸向頸動脈，發明本身的心跳正在消逝。皮膚開端透明化，能直接看到下方爬動的銀色血管。

更驚人的是——

"最後一步。"他和順地說，"把你的'存在'輸入門內。"

張歡的鑰匙紋身俄然發燙。他痛苦地伸直起來，右眼浮泛裡排泄銀色光點。那些光點在空中構成全息投影：某個穿戴白大褂的銀髮少女，正在青銅門前錄入指紋。

白清清在絕望中做了一件猖獗的事——

---

張歡從血泊中驚醒。

"認知修改的副感化。"他翻轉牌麵，發明後背多了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