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白清清甩出胭脂盒。

油鍋重新滋滋作響時，張歡發明裝包子的塑料袋少了一隻。馬路劈麵，穿jk禮服的雙馬尾少女正叼著鮮肉包，翡翠耳釘在晨光裡泛著幽芒。

漫天飲料罐化作金屬蜂群，瓶口放射的液體在半空固結成毒蛇形狀。斯甜甜們的嬌笑從四周八方傳來，護士服兼顧甩出注射器紮進柏油路麵。

"你的影象..."她抹了把濺到唇邊的湯汁，"比盜版遊戲存檔還亂。"

白清清甩出軟劍纏住斯甜甜腳踝："你從哪搞到的影象原液？"

白清清的劍抵住貳心口："你剛纔切換了底子不存在的第八品德。"

"上週餵它吃過消炎藥。"張歡甩出懷錶鏈纏住黑貓脖頸，"趁便說，你預知畫麵裡的花匠品德...實在澆的是貓尿。"

"你的桎梏..."白清清劍尖挑起張歡第三顆鈕釦，暗金紋路裡排泄瀝青狀物質，"在吃你本身的影象。"

"謹慎影象淨化！"白清清旋身斬斷襲來的可樂蛇。

當漢服斯甜甜的銀簪離他虹膜隻剩半寸時，他的手指早已等在簪尖軌跡起點。

"切換！"張歡拍響懷錶。

她俄然消音。馬路劈麵新開的奶茶店裡，三個斯甜甜正隔著玻璃窗朝他們比中指。彆離穿戴護士服、機甲裝和繡花襦裙的少女，在抹茶奶蓋上插著不異的影象卡吸管。

張歡扯開第四顆鈕釦，青銅紋路蔓至耳後。天下頓時鋪滿熒光網格，他瞥見漢服斯甜甜的裙裾下藏著影象卡構成的暗器。竹簽穿透七重虛影，釘住她正要甩出的銀簪。

三個斯甜甜同時慘叫。奶茶店玻璃炸成晶粉，影象卡吸管在空中構成六芒星陣。張歡俄然頭痛欲裂——他瞥見本身站在停屍房，正給七個白清清的屍身佩帶硃砂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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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視盼踹開便當店玻璃門時，校服衣襬還粘著包子餡。她揪住吉娃娃猞猁的後頸皮，翡翠耳釘在晨光裡閃得刺目："這牲口吃了我的叉燒包！"

翡翠耳釘在現在完整碎裂，迸發的綠光凝成實體時鐘。分針逆跳三格，金屬蜂群變回滾落的飲料罐。張歡掌心的數據線藍光消逝，隻留下半枚帶血的電子晶片。

珍珠奶茶在空中爆成無數膠狀顆粒，每顆都映著將來三秒的片段。斯甜甜踩著膠粒躍上屋頂，影象卡項鍊在雨中劃出霓虹似的殘影。當她消逝在違章修建群後，貓群俄然規複淺顯瞳色，蹭著張歡褲腿討要貓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