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笑著說道:“現在有事的人應當是你纔對吧。”
“這個混蛋用心挑了這麼顯眼的處所,恐怕彆人認不出他來是不是!臥槽真是氣死我了!”
“行了,就如許吧,有空回趟家。”
中間兩人都冇有發覺韓隱纖細的神情竄改。
任老媽子活力了,他泄憤似地錘了下沙發,恨恨地說:“行啊!交給我來措置是嗎?那我現在就宣佈下午召開記者會,擬一份報歉發言稿,你出麵公開報歉,如何樣?”
韓隱笑了笑,語氣規矩而疏離:“三叔有甚麼事嗎?”
剛纔還叫人家庸醫,這會兒改口倒是改得快。
那邊的聲音顯得滿不在乎,“你在容家本身的場子裡出了事,這點小事是應當的。不過冇想到你小子動手挺黑啊,唔,不錯,不愧是我容家的人……”
聽他揚高了腔調,電話那頭的男人愉悅地笑出聲來。
“不記得。”
“喂,三叔。”
祁遠狠狠剜了任林一眼,鬆開了對他的壓抑,說:“我說過,醫治兩重品德這類病症是要有契機的!韓隱的病之以是之前毫無停頓,隻能用藥物節製,是因為他的兩小我格是相互獨立的。”
韓隱側了下身子,輕鬆躲過了任林的虎撲。
他淡淡道:“不消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