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是籌算這個時候來看漫展的,冇想到幫裡另有麵基,真是巧了。
良辰兄又改名了:如此蛇精病的人,真的是活久見。
糯米:哎,網玩耍到最後,不過是一小我守著一個屍身幫。
紅豆豆豆:x市吧,我看了下我們間隔都離那比較近。
危樓高百尺:隻是少上遊戲罷了,又不會斷,彆那麼悲觀。
良辰兄又改名了:也指不定甚麼時候就各奔東西了,誒,要不在拆夥之前我們來麵基吃個拆夥飯吧!
說實話顧千的事蹟給他提了一個醒,陷在遊戲裡並不是一個低概率的事情。雖說他和阿原的心智都比較果斷,但曾今也有過那樣的苗頭。
她自問道長和她已經成為了不成豆割的一體。但她想不明白,為甚麼結局會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