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芷冇有壽禮。
荷花洞子離得這麼遠,那咿咿呀呀的唱戲聲模糊約約傳來,聽著怪熱烈的。
翌日,杜月芷睡得飽,起得早,神清氣爽地喝早茶。抱琴笑道:『女人本日表情好,奴婢看了也歡暢,多喝點粥,喝碗粥看戲去。大爺請了都城馳名的梨園,要連唱三日呢,可熱烈了。』
福媽媽放下心來,放下帳子,端著燭台悄悄退了出去。
杜月芷笑著道:『你們都愛湊熱烈,本日也不必留在家裡,都出去看戲耍著。』
杜月芷拿起一片胭脂葉,放入唇間抿了一下,雙唇染了紅,更加顯得唇紅齒白,馥譽生香。她看著鏡中雙目腐敗的豆蔻少女,紅唇微彎:『一隻簪子就讓大姐姐膈應,那如何能夠呢?。。。前麵還多的是。』
青蘿點了點頭。福媽媽躡手躡腳走出來,桌上的蠟燭還燒著,映著雕花大床,影影綽綽。那腳踏上放著一雙小小的桃花鞋,擺的整整齊齊。女人裹著一幅斑斕芙蓉被,側身躺著,彷彿已經睡熟,一動不動。
杜月芷冇有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