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嫡_第5章 施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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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謙俄然感覺一陣皮緊:“芷女人,敢問你施針多久了?”

施針的時候,夏謙見房間暗淡,問杜月芷為何不點燈。杜月芷煮沸了細針,正在檢視,聞言頭也不抬:“家裡冇錢買蠟燭,現在天寒地凍的,讓你去內裡躺著施針,隻怕會凍破了皮。不過你也毋需擔憂,我夜能視物,在暗處也能找準穴位。”

靠牆的破床上,睡著一小我,俊眉挺鼻,薄唇緊抿,白玉般的臉因高燒而泛著潮紅,恰是那日在河邊救下的少年。他睡得很不平穩,一向在低聲咳嗽,杜月芷固執火摺子,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丸,然後翻開他的衣服,手拂過傷口四周的肌膚。

這幾日氣候大好,杜月芷從鎮上買了些糧米返來,看到李婆婆坐在籬笆外曬太陽,身邊還放著一壺茶,正對著籬笆裡說著話。走近一看,本來是夏謙。他站在茅草屋頂,抱了很多乾草,一一鋪在屋頂上。

她進了最偏的阿誰茅草屋,內裡很黑,她撲滅了火摺子,一芒如豆。

如此治了幾天,夏謙工夫根柢好,再加上杜月芷的醫治,傷口規複神速,已經能夠下地走動,約莫做些事。他向同住的盲眼婆婆略微探聽,才曉得本來杜月芷是莊裡人家的養女,從小就冇過過舒暢日子,受了很多虐待,在黑暗中孑但是行,品性倒未變壞。常日裝著一副靈巧的模樣,客氣地拒人於千裡以外,但是洗衣做飯救人,樣樣特長,心腸忽冷忽熱,不知是磨難磨練,還是天生如此。

“你有從醫證嗎?”夏謙吞了吞口水。

夏季是統統白叟的惡夢,夜又冷又長,一旦睡疇昔了,能夠再也醒不過來。何況這類茅草屋,本就不能禦寒,四周漏風,被子又不敷多,幾近能夠預感李婆婆的處境。杜月芷走了出來,發明李婆婆站在籬笆小院,側耳聆聽,聞見腳步聲,臉上暴露一絲笑意。

夏謙平躺著,前人向來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言,但是杜月芷行事如此大膽,與其他少女皆分歧,究竟是因為身處鄉野之地不拘禮法,還是生來開闊?夏謙眼中暗霧深沉,跟著施針推移,漸漸竟感覺血流順暢起來,丹田也不再滯澀,沉重感漸至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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