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無認識地點開微信時,置頂的對話框悄悄地躺在那邊。
“你說的,要記著!”
威廉下認識地揚起一抹無法的笑意,聲音低柔而暖和:“現在中國已經淩晨兩點半了,江蜜斯,你猜我在乾甚麼?”
聞聲這句話,江離俄然溫馨了一瞬,像是在當真思慮他的這句話,但是下一秒,她又騰躍到另一個完整分歧的話題:“威廉哥哥,你不是說冇有人敢強迫愛你嗎?但是江離不算人了嗎?”
她隨口接了一句:“那你猜我猜不猜。”腔調拖得軟綿綿的,像是一隻撒嬌的小貓,透著幾分孩子氣的滑頭。
她立即挺直了腰桿,聲音裡帶著幾分義正詞嚴的抗議:“我如何能夠醉!這但是熱紅酒,甜甜的,如何會醉人呢!”她的語氣當真得就像在辯白一件首要的事情,彷彿她的復甦是不成置疑的真諦。
她的腔調甜軟,像撒了糖的蜜餞,一句句充滿了篤定和祝賀,暖得讓民氣頭一軟。
“好……”江離含含混糊地應了一聲,像隻聽話的小貓。
“那哥哥你的食指和中指有冇有交叉?”江離的語氣俄然變得非常當真,彷彿在問一件關乎人生大事的題目。
但是,話音剛落,她卻又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一點含混的甜軟,像個被逗樂的小孩,完整冇認識到本身邏輯中的馬腳。
“那我強迫愛你,你是不是不活力?”她持續問,語氣軟得像在撒嬌,又帶著幾分謹慎翼翼。
江離一聽,立即插嘴,腔調帶著一絲倔強:“哼,有風雨纔有彩虹!不過,我的榮幸也分你一半,讓你風雨無阻!”
威廉一愣,內心微微發緊。他低聲說道:“不會。你在我這裡,不是費事。”
他看著窗外的月色,輕聲自語:“小醉鬼,下次你煮的熱紅酒,我必然會喝的。”
威廉聽著電話那頭逐步安穩的呼吸,曉得江離已經將近睡著了。
電話另一頭的威廉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忍不住點頭輕笑。
“你就是罵我了!”江離不依不饒,聲音軟軟的,尾音因為醉意拉得長長的,明顯是控告,卻聽不出半點氣勢,反而像個小孩在鬧彆扭。
“對啊!”江離理直氣壯地持續控告,“你說冇有人敢對你強迫愛,但我在強迫愛你啊!以是你就是罵我不是人!”
“嘻嘻嘻,那你最好了。”江離滿足地笑了起來,完整冇成心識到本身方纔的混鬨多麼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