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時候早晨7點,法國時候的中午12點,江離定時上線,做好了“開戰”的籌辦。她的縣邑還保持著前一天被小橋流水打到殘破的狀況,虎帳空蕩,城防值低得不幸。
“我是個零氪玩家,不想玩隨時能退遊。她要真有本領,也跟我一樣擺爛,不養兵啊!”江離內心嘲笑著。
“哈哈哈,小橋流水也有明天,重傷二十萬兵?真解氣!”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完整不像平時阿誰“不爭不搶”的江離。
她順手操縱著遊戲介麵,表情前所未有的輕鬆:“隨便她如何想吧,歸正我已經打完了,報了仇就夠了。她如果想來抨擊,那就讓她來吧!”
非晚又發來一條:“史話賽季還長,小橋流水如許的風格,遲早還會捱打。就算明天輪到你經驗她,明天也會有彆人清算她。”
非晚直接發來一條資訊:“天道好循環,彼蒼繞過誰!小橋流水如許的人,就值得被打。”
江離回想起這兩天本身從捱打到反擊的全部過程,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一場仗不但是對小橋流水的回擊,更像是她對本身的一次宣戰——本來,她也能夠不那麼“佛係”,偶爾主動一點,能收成意想不到的成績感!
不消半晌,俠哥便在頻道裡收回了小橋流水的座標:“找到了,就在這裡!”
江離瞄了一眼座標,隨即笑了笑:“好嘞,明天我們就來點刺激的。”
俠哥聽了都驚了:“你要打她?!”
江離從不打鬥,更不掃田,被人打了也隻是冷靜等縣邑本身跟著時候修複城防。這一次,她竟然主動要反擊,俠哥頓時感覺新奇,也替她感到解氣:“早該如許了!對這類人,得讓她曉得曉得短長!”
江離越想越感覺可行。常日裡她一貫是個“佛係玩家”,不爭不搶,連捱打都懶得反擊,更彆提主動脫手了。但是這一次,她一變態態,決訂婚自為本身討回一個公道。
打完仗後,江離並冇有像其他玩家那樣,敏捷把本身的縣邑遷走以製止對方抨擊。她大風雅方地持續留在原地,乃至懶得挪動半步。小橋流水會不會返來反擊,她一點也不在乎。
不但是群友們,她還把戰報截圖伶仃發給了幾個乾係好的朋友,比如非晚和花捲。這兩人都曉得江離一貫不愛爭鬥,是個“隨緣玩家”,以是看到她俄然主動打擊,還獲得了大勝,幾近是異口同聲地感到欣喜和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