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求辦理州事件嗎?還是因為有歐皇如許的參軍,刺史隻用擺個模樣?”
“這個遊戲到底是如何回事?為甚麼每個州都逃不開爭權奪利和勾心鬥角?我當初不就是想種個田嗎?”
嘉嘉的分開在州裡激發了一陣長久的群情。
江離插手山海州後的一段日子,大要上風平浪靜,她的縣邑終究擺脫了被仇敵頻繁攻擊的窘境,平常活動也如平常一樣有條不紊地停止。她原覺得本身能夠在山海州安然種田,或許還能逐步適應這個遊戲的對抗弄法。但是,這類“安靜”僅僅持續了不到幾天,就被一個叫“歐皇”的參軍突破了。
“他們是瘋了嗎?” 江離盯著這些批評,感覺山海州的玩家彷彿個人被“馴化”了。
那天江離像平常一樣翻開輿圖,正籌辦打算本身的挖地地點,卻不測埠看到一個體係公告:
“每日州捐募十次,必須捐滿!不捐的,彆怪我踢人!”歐皇的發言一如既往地簡短、直接,帶著一種讓人不舒暢的倔強語氣。
她風俗性地點開了州捐募介麵,看著上麵“10元寶/次”的要求,歎了口氣,冷靜點了十次捐募。
“踢人?” 江離看著這兩個字,腦筋裡閃現出一個穿戴當代鎧甲的兵士,把不捐元寶的玩家從輿圖上“一腳踹飛”的畫麵,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個要求一點不難,但是為甚麼說話這麼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