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打傷了那名客長,是不是該給人家道個歉啊?”玉生煙想要戰役的結束,可樂土彷彿不買賬,誓要保住男人的莊嚴,“不,不成能。我向來冇有給人家道過歉。”
樂土對玉生煙做了個抱拳禮,扶起負傷的涯火走出有間堆棧。
兩個大老粗竟被一女子管得服服帖帖的,惹得中間有的酒客大笑,逼得大漢的半把刀身出鞘,喝了一聲,“笑甚麼笑,想吃刀子不成?”
看著涯火痛苦的神采伸展開來,玉生煙把玩著頎長的指甲,說道,“你們壞了我堆棧端方,而我打傷了你們,也算是恩仇相抵。若下次再來,我有間堆棧還是歡迎你們這些客長的。”玉生煙抿嘴一笑,她的淺笑有治癒男性心疾的才氣,讓鐵囚神魂倒置。
“他們,他們壞了有間堆棧的端方……”那酒客有點抖索,指著脫手的樂土對鐵囚說道。
此女子求勝心切,劍光當中戾氣甚重!
“阿喜比較麵善,你就叫他去唄!”玉生煙輕言輕語,蛾眉微動,已是讓鐵囚神魂倒置。
“是,是他先出言不遜的!”樂土因這殺氣退去了一半的醉意。涯火心中不由大驚,常日裡目中無人的兩人都對玉生煙起了畏敬,“這女人,很可駭!”
這女子豔紅的衣裙披收回一股誘人的香澤,讓鐵囚提不起敵意。
雨萱笑嗬嗬地打趣道,“嗬,細一看到和曦兒有幾分設想。”
“哦!”
當慕無雙聽聞風偶然是“飛雪劍”的傳人後,便想從他那學到甚麼東西。她用學習多年仍舊陌生的媚笑,和順地喚了一聲,“風少主?”
“你們給我坐下!”涯火站起橫劍攔住二人,心中痛罵道,“早曉得就不帶這兩個蠢貨,喝了酒就好事。蕭老爺子千丁寧萬叮囑不要惹這間堆棧的人,這下倒好了。”
“嘿,你這小二好好買賣的不做?是瞧不起大爺還是怎地?我說八兩就八兩。”
左邊的那名大漢呼道,“小二,八兩酒,四色菜,快點,我們趕路!”
顛仆的腐木滾爬而起,對著鐵囚大吼道,“啊,老子跟你們拚了!”
涯火飛身一劍逼開鐵囚,對兩人喝道,“快走。”
“老孃就是瞧不起你怎地?”女子氣憤地用劍柄那大漢的嘴,喝道,然後對鐵囚說道,“四兩,我說四兩就四兩,不能再多了。”
“老邁,我帶你走。”腐木剛想要抱起涯火。誰知涯火拍掉他的手,怒罵道,“混帳東西滾蛋,少占我便宜!”隨之她苦笑一聲道,“罷了,現在你我三人也算存亡與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