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會桌的一個短邊處,也就是全部集會室的主位上放了一張鑲金鍍玉的“至尊椅”,那是李康的位子,以這張椅子為中間,沿著橢圓形集會桌擺佈兩個長邊順次擺放著一溜刷著紅漆的太師椅,在這些椅子以後零零散星的還擺放了幾套桌椅,這是為記錄的文書們籌辦的,同時也是為旁聽職員籌辦的。
相互見禮後,群臣就眼巴巴的望著李康,看他如何說,不過從李康臉上粉飾不住的笑容,就曉得不會是好事,他們也樂得分享主君的高興。
李康背後的牆上則掛著中原邊境圖,因為中原的邊境在疇昔的三年間不竭的在竄改,邊境圖也在不斷的更新換代,以是,李康也不曉得目前的這幅是第幾代版本的。
“君上!君上!”管仲不得不出聲叫道。
明天是假期,各工廠、作坊、商會、黌舍,不管私家的、公家的,除了少部分不利蛋值班外,全部中原境內都成了一片歡樂的陸地。
並且不是冇有這類能夠,因為嚴格意義來講,統統的中原人都是穿越的,但這些年來,也不見他們有甚麼弊端,中原境內的重生兒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申明穿越不傷身材。
“額?啊!”李康回過神來,有些不美意義,但很快又被歡暢的情感所袒護,咳嗽一聲,他道:“今早蘭芝被診斷出懷有兩月身孕,以是擔擱了一點時候,故而來遲,讓諸位久等了!”
按理說,他也冇有做避|孕辦法,耕的也算是勤勤奮懇,更冇有厚此薄彼,能夠說是雨露均沾。彆說群臣們焦急了,搞得他本身都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恐怕因為穿越的啟事導致“寡人有疾”,這還算好的,如果不是穿越的啟事此“寡人有疾”那才叫難堪!
群臣先是一愣,繼而欣喜若狂,一個個的比李康還衝動,不曉得的還覺得是他們家的婆娘有身了呢!
對於這一點,李康也是無可何如,國人坐北朝南的思惟根深蒂固,李康作為君上,天然要坐在正北麵,如何能坐在東、西麵?
畢竟,誰也不但願本身的君上擺著一張臭臉不是,那樣到時候不利的還不是本身?
早上八點整,議政室的大門定時翻開,一眾軍政大佬三三兩兩,或單獨或結伴而入,找到本身的坐位後,一邊與熟悉的人打著號召,聊著閒話,一邊等候李康的到來。
但作為中原最頂尖的那一小撮人,卻冇有阿誰福分,因為明天是一號,除了正月,每月一號都是開例行見麵集會的日子,包含李康在內,大師湊到一起侃大山…作陳述,歸納總結上個月的事情環境,鋼鐵產量有冇有增加啊、雨下的是不是多了啊、有冇有發明新礦脈啊、對外貿易順不順利啊之類的題目都要拿到會上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