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內,少了兩口人,頓時顯得有些冷僻,王夫人身無分文,隻得用一些白幡補綴裁縫物,姑息度日。
邴吉不知情由,還是痛心吃下野菜,王景在旁,用心喝一些野菜湯,“邴吉伯父,不知獄中可有差事,我母親在家如此,甚是貧寒,還請伯父安排。”
王夫人在旁神采驀地變更,“你是說,這棺材當中乃是我夫君?還是兄長曉得老夫人病逝,特來送口棺材?”
王景這般小年紀,有些話心中想定,卻難以表達,隻得感喟一聲,“吾父何人所害?還請奉告。”
“伯父,你且奉告我,父親為何會歸天,前些時候還好好的,如何說冇就冇了,我心中有些難受罷了。”王景說著說著眼淚亦是流了出來。
邴吉見到王夫人出去,也不在遮諱飾掩,非常直接了本地說道:“的確如此,現在獄中被韓說抓了近千人,需求部分做飯的婦人,不曉得王夫人可願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