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人來了,大人們已經收到動靜,正在內裡候著,快出來吧!”
“前麵不遠就是東宮了!”
說到最後,陳少君的聲音驀地拔高了幾度,在這沉寂的皇宮中,顯得極其奪目。
就在陳少君踏下台階的頃刻,東宮龐大的宮門轟然敞開,眨眼之間,兩名腳步沉穩的金吾衛跨過門檻,拖著一道身影大步走了出來。
不曉得為甚麼,看到此人呈現,李侍衛長心中俄然長舒了一口氣。
“噓,這也是我們能夠會商的嗎?從速收聲!”
“公子,你想懺悔的話,這是最後機遇了。”
那人說著,竟然手按長刀,不由分辯,鏘的一聲,就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一時候,一股濃濃的肅殺氣味淩厲無匹,當即覆擋住了陳少君。
但是少年口中的那番話,卻比他手中的刀劍還要鋒利,如果他持續劈下去,遵循陳少君的話,就等因而違背君命,本身承認是亂黨。
“轟!”
宮殿四周由一名名高大魁偉、孔武有力的禁軍扼守,而飛簷鬥拱的屋脊上,雕鏤著一條條張牙舞爪的四腳蟠龍,另有到處可見的龍紋,無一不顯現著這裡的高貴。
不遠處,幾名宮女抱著一個個木盆,內裡放著各宮收來籌辦浣洗的衣物,低著頭倉促走過。
……
李姓侍衛長麵色如霜,身上的殺意更是濃烈到了頂點,但是手中的長刀卻停在半空,再不敢輕舉妄動。
領頭的錦衣寺人搖了點頭,扭頭看著陳少君的目光也透著一絲憐憫:
“站住!”
“哼,我臨時放你一馬,不過治不好皇太子的病,你就是死路一條!”
就在太醫說罷的頃刻,他的雙眉一挑,目光俄然變得冰冷了很多。
陳少君見狀隻是嗤聲一笑,卻並冇有再說甚麼。
越靠近東宮,氛圍便越是嚴峻和沉重,再冇有人去留意陳少君。
“我聽侍前的小李公公說,皇上那邊已經命令,如果皇太子過了十五還冇有好,那些關押在牢房裡的懷疑犯就要十足問斬。”
陳少君的神采果斷非常。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量!”
那人麵色冷峻,俄然從白玉丹墀上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身上驀地透出一股濃濃的威脅意味:
“滿口胡言!”
“又一個!”
這一次不消世人帶路,陳少君從火線躍步而出,跨過門檻,起首進入東宮。
一頃刻,四周圍就連宮中的那些禁軍也不由被吸引,看了過來。
一旁的太醫清晏雍也有些不忍道。
麵對咄咄逼人,極其強勢的陳少君,李侍衛長神采一窒,神采較著變得有些難堪,現在的景象他脫手也不是,不脫手也不是。